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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出逃被告密,这次我和娘都不要弟弟 1

2024.11.02 | 真爱美 | 29次围观

《出逃被告密,这次我和娘都不要弟弟》 小说介绍

新鲜出炉的言情小说《出逃被告密,这次我和娘都不要弟弟》近期备受关注,很多网友在品鉴过后对作者“小琅”的文笔赞不绝口,文里主人公丫丫阿耀的形象被刻画得栩栩如生,精妙绝伦的故事主要讲述的是:饥荒年间,娘亲偷听见爹想易子而食。她不得已带我和弟弟出逃,却还是被抓了回去。为了保护我,她被卖给恩客。饱受折磨而死后,我也没能活过第二年冬天,成了刀下亡魂。临死前,我才知道弟弟是告密者。「蠢东西,真以为自己和我一样?」「你们女人生来就是贱命一条,换粮食,也是你的荣幸。」再睁眼,我回到逃亡那天。在看见...

《出逃被告密,这次我和娘都不要弟弟》 1 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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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荒年间,娘亲偷听见爹想易子而食。

她不得已带我和弟弟出逃,却还是被抓了回去。

为了保护我,她被卖给恩客。

饱受折磨而死后,我也没能活过第二年冬天,成了刀下亡魂。

临死前,我才知道弟弟是告密者。

「蠢东西,真以为自己和我一样?」

「你们女人生来就是贱命一条,换粮食,也是你的荣幸。」

再睁眼,我回到逃亡那天。

在看见娘扔掉弟弟包袱的那刻,我知道,她也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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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贱丫头,老子我都吃不饱饭,你哪来的番薯?」

带着粗粝老茧的手掌狠狠扇在我脸上。

我不知被饿了多少天,突然遭受猛击,瞬间头晕眼花,耳朵里传来阵阵嗡鸣。

眼前一阵阵发黑,我气息微弱,缓缓睁眼,视线中是爹那张满是褶皱的麻子脸。

「***,敢和老子抢食吃,活的不耐烦了!」

他又一脚狠狠踹在我腹部,火辣辣的痛像刀子一寸寸割着,我身子忍不住战栗,却还死死咬住牙关,不肯发出求饶声。

「还挺硬气?我倒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巴掌硬!」

感觉威严被挑战,爹的大手狠狠扣住我的下巴,他粗糙的手指直接伸进我口中,试图直接将我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的番薯给抠出来。

我的意识还有些模糊,心中的恨意却比任何时刻都清晰!

我绝不会......绝不会向他屈服。

「啊啊——!!你个死丫头,敢咬老子!!」

我狠狠咬住爹伸进我口中的那根手指,用力到整个人的身体都在颤抖,牙关一阵阵发酸。

牙齿深深嵌入他的皮肤中,难闻的血腥气在我唇齿间蔓延。

爹吃痛,愤怒地将我推开。巨大的冲击力使我向后跌倒在地,他几乎是捏着我的下巴叫我松嘴,我的面颊都被按出淡淡的淤青。

「死丫头,赔钱货,分不清谁才是老子了是吧?」

他发疯一般咒骂着,抬脚又要向我踢来。

这样的打骂日复一日,其实我早已习惯。可这次,想象中的麻木的疼痛并未到来。

一道熟悉的身影张开双臂,死死护在我身前。

「你再要打娃儿,就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浑浊的眸子几乎在这一瞬间恢复清明,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一切——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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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丫丫别怕,娘在。」

爹愤愤地骂着摔门离去,我被娘牢牢搂在怀中。

若起先我还意识混沌,与爹对抗全凭本能。那现在娘温暖的怀抱,让我真切地意识到——

我重生了。

回到了和娘一起出逃前。

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娘了。

蝗灾三年颗粒无收,荒年间,无数百姓流离失所。

当家里米缸空了整整半年,村子周边的树皮都被人啃干净时,爹动了歪心思。

「实在没粮了,咱也不能饿死吧?」

「你下不去手,我来!咱两家换一换,有啥不行的。」

「切不能妇人之仁,小崽子才养了几年?感情也谈不上多深。」

夜半时分,娘听见窗外细碎的交谈声。

是隔壁村的二牛叔,他来找爹谈心,本以为两个大男人是在商议去哪处谋生计。

却没想到是把算盘打到了孩子身上。

娘登时惊出一身冷汗,她不想让我和弟弟被吃掉,当晚便开始悄悄收拾包袱。

第二天爹和娘照例上山找野菜,娘趁机甩掉爹折返。

「快,丫丫阿耀,快和娘一起走。」

她一手牵住我,一手拉着弟弟。

我们跑了很久很久,几乎要将风都甩在脑后,喉头泛起阵阵腥甜。

就在我们赶到镇上,娘恳求用驴车运货的大叔载我们一程时,她突然发现,自己节衣缩食攒了许多年的铜板,全都不见了。

「你到底坐不坐车?三个人五枚铜板,一个都不能再少了。」

「坐的,大哥,你等我一下。」

娘将所有包袱翻了个遍,也没能找到那用布包包的严严实实的铜板。

她在自己身上摸索着,语气渐渐绝望。

「怎么会......怎么会没有了呢......」

「没钱?没钱你装什么大爷,坐什么车?」

运货的大叔不高兴地挥动鞭子,架着驴车扬长而去,嘴里骂骂咧咧,「真是倒了霉,耽误老子送货。」

娘想带我们逃离这个村子,据说隔壁县府新来的县老爷为人清廉,愿意接收难民。但路途遥远,光靠双腿,不知道要走到何时。

可现在,我们都精疲力尽,整整一日,未曾喝过一口水进过一粒米。

「娘,没车坐我们就走过去。只要在娘身边,去哪儿丫丫都愿意。」

我攥紧了***衣袖。

娘温柔地摸了摸我脑袋,弟弟却突然发疯一般叫起来。

「娘,我饿了,我要吃饭!!」

他一溜烟跑了出去,直接抢了路边乞丐的烂碗,捞起里面那白水里飘着的几根菜叶,狼吞虎咽起来。

「这是谁家崽子!荒年没粮吃,还敢抢老子的东西!」

「看老子不扒掉你一层皮!」

乞丐一脚将弟弟踹倒在地,娘慌忙去护他,自己心口硬生生挨了重击。

娘被饿得身体虚弱,倒在地上几乎爬不起来。

弟弟这才知道害怕,连滚带爬地逃到旁边躲避。

「别给我装死,现在这年头菜叶子也是稀罕物,你得赔钱!」

乞丐揪着娘拉扯,娘咳嗽着,面色苍白。

「臭娘们!竟然跑到这儿来了,让老子一顿好找!」

没等娘挣脱摊贩的纠缠,爹就气喘吁吁地赶来。

他二话不说就打了娘两个巴掌,扯着她的头发,将娘一路拖拽着往回拉。

那乞丐欺软怕硬,顿时噤了声。

「还看什么?两个臭崽子,都跟老子回家!」

那时的弟弟在路上抽泣着,他说;「娘,姐姐,都怪我,耽误了时辰,害得爹追上来。」

娘温柔地安慰他,我也将他搂在怀里保护,生怕爹也揍弟弟。

「贱女人,嫌老子没钱没本事,要跑是吧?」

「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看你怎么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柳条搓出来的粗粝鞭子,一下又一下,狠狠抽打在***后背。

她被吊在房梁上,手腕都被勒的淤青泛紫。

「臭娘们!家里揭不开锅怨我?」

「隔壁王大家的媳妇怎么就能赚钱换粮,你呢?装什么贞洁,带着崽子逃,不就是想出去***汉子收留?」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除了老子谁看得***!」

娘被抽到奄奄一息,爹便又将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昨儿才和二牛家说好......」

他磨刀霍霍,我和弟弟相互依偎着,小小的身体发颤。

「不要......不要伤害丫丫......」

「我愿意......我......我愿意了......」

娘哭着跪着求他,爹脸色陡然更冷,他嘲讽地笑了。

「还以为你多清高,无非也是个***。」

「表面不情愿,心里期待的要命吧!」

为了保护我,娘被卖给恩客。

家中搭了临时草棚,爹说,不允许娘再进自己的主屋,免得晦气。

他说娘是不干净的女人。

我听见娘日日夜夜的***哀嚎,听见爹数着铜板时畅快的笑声。

「好孩子,如果有机会,你要逃,逃得远远的去。」

「丫丫,是娘对不住你,不能陪你......」

***话还没能说完,她口中便呕出***的鲜血,双目瞪圆,面色如雪。

***头和手都重重垂了下去,草棚里是浓郁的腥臭和落进我眼眶的血色。

娘死了,我再也没有娘亲了。

3

可荒年还是没能过去,干涸的大地像是快要裂开缝,将人都生吞活剥进去。

「死丫头,卖进窑子太早,***都不收。」

「浑身没个二两肉,还吃老子这么多粮,也是时候孝敬你爹我了。」

我已经五天不曾进食,如同一具干尸,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

我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娘亲。

度日如年,在这个家的每一刻,我都想过逃跑,想过自尽。

可笑的是,我买不起毒药,买不起上吊的白绫,甚至找不到没有干涸的河流去跳。

「主家说了,要提前几天禁食,不然味道不行。」

爹朝我脸上啐了口唾沫,「就把你这灾星再留几日。」

于是我睡在了草棚的铺上,曾经娘亲咽气的这张草席上,现在躺着奄奄一息的我。

我快死了,快要被爹拿去换粮食。

「弟,你快跑......趁爹不在......」

我气若游丝,撑着力气对走进房间的弟弟说。

可他诧异地挑眉,莫名其妙地盯着我,「跑?我为什么要跑?」

爹的大刀被磨得无比锋利,我的手筋脚筋都被挑断,血水不断流逝溢出。

最后一滴血流干前,弟弟得意地啃着大饼看向我。

我终于发现了当年的真相。

「蠢东西,真以为自己和我一样?」

「你们女人生来就是贱命一条,换粮食,也是你的荣幸。」

原来,***钱是弟弟偷的。

他故意激怒乞丐,全然是为了拖延时间。

他从没想过和我们一起逃走,因为即使荒年,他也有粮食吃。

那是爹给他偷偷省下的,是我和娘用命换来的......

他躲在偏房和爹一起吃新鲜的野菜番薯,而我和娘只能将干树皮咽下去。

原来他一直都是爹看管我们的眼线,他的每一次示弱和哭泣,都是为了让我和娘为他留下,甘愿在这吃人的家里蹉跎一年又一年。

骗子!!

疯子!!

我双目瞪圆,喉头几乎要撕裂,却也无法呐喊出心中绝望的嘶吼。

只能死死盯着这对如同地狱恶鬼般的父子,不甘地咽下最后一口气。

若有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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