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刚好碰见宋念深从楼下下来。
“对,应该是我告诉雨浓的。毕竟我啥事都和雨浓说,她认识你不奇怪。”宋念深十分恋爱脑特质,从来不怀疑我说的话,他很是擅长自我攻略。
我连忙点点头表示赞同。
陈景宁这才放下江戒备心,主动向我问好,扬起一抹羞涩的笑容:“你好,江雨浓。”
“我老是在宋念深那看见你的照片。你们当初求婚我也在现场……”
陈景宁话还没有说完,就强行被宋念深闭麦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陈景宁的笑和说这么多的话,这和上辈子大冰山陈景宁一点都不一样。
我好奇地多盯着陈景宁一会,陈景宁倒是红了脸。
宋念深松开陈景宁,不满地扯扯我的衣角:“我们该上去了。”
随即接过我手上的被子,还腾出一只手牵着我。
我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对陈景宁笑笑。
宋念深使劲地捏了一下我的手,我知道,这位的嫉妒心作祟了。
我连忙转移注意力,和宋念深上楼。
刚进门,宋念深就关上门,顺手上了锁。
他把被子扔在床上,转身就把我堵在门和他之间。
我被吓一跳,随即就对上了宋念深委屈巴巴的眼睛。
“你怎么老是盯着tຊ陈景宁看啊?”他说话嘟嘟囔囔的,很是吃醋。
他的眼里清楚地倒影着我的身影,好像他的全世界只有我。
我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顿时感觉口干舌燥。
他离我离得很近,说话间,气息全喷在我的脸上。
是久违的橘子汽水的味道。
但明明是汽水,但是我还怎么感觉有点晕呢?
我眯起眼睛,语气缠绵:“你吃了什么?”
宋念深本来还气鼓鼓的脸,一下就泻下气来,慌张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察觉到他想往后退,我一把揽过他的腰。
“很甜。”
相互交融的气息,说不清是更加像橘子汽水,还是白桃乌龙。
第34章
宋念深把头埋在我的颈窝,猛地吸了几口气,声音很是嘶哑:“妈的!还不能碰你。”
我的嘴角微不可察地翘起一个弧度,渐渐笑得肩膀都抖动起来。
宋念深轻轻地蹭着我的脖子,我摸着他的头,温柔地给他顺顺毛。
突然敲门声响起,我感受到背后的门一阵震动。
“雨浓?”
袁小玲的声音响起。
我和宋念深就像弹簧般弹开。
两个人的脸都红的像是猴子屁股。
我欲盖弥彰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宋念深则是抹了一把脸,深呼一口气。
在袁小玲再次敲门之前,我打开了门。
“你们在里面做什么呢?半天不开……”
话没说完,袁小玲目光在我和宋念深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我和宋念深一前一后地站着,我脚趾抓地,不敢和袁小玲对视。
袁小玲噗嗤一声,捂着嘴:“是我的问题,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说着她退出房间,还贴心地将门带上。
“你们继续,继续。门我给带上了哈。”
“我就在楼下守着,你们放心,没人回来打扰你们。”
袁小玲边笑边说道,随后就响起了她下楼的脚步声。
我和宋念深面面相觑,对视而笑。
“都怪你!”我一巴掌拍在宋念深结实的手臂上,娇嗔道。
宋念深搂住我:“怪我,怪我。”
说着,宋念深的脸慢慢靠近,我红着脸闭上眼睛。
“宋念深!归队巡逻了!”陈景宁在楼下大声喊道。
两人之间刚刚升起来的粉红小泡泡瞬间消失。
我无奈地理了理宋念深的衣领,温柔地说道:“快去吧。”
宋念深眼里都要冒出火星子了,咬牙切齿地说道:“真不是时候!”
“什么时候回来?”我站在门口问道。
宋念深戴好帽子,在我额头下轻轻落下一吻:“要巡逻一天,晚上回来,我要是很晚都没有回来,就不要等我了。”
“现在西藏十月份,晚上会冷,盖好被子。”
宋念深不舍得看了一我眼,开门出去。
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
我发现我总是看他离开我的身影,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分开呢?
突然,宋念深停下脚步,回头满眼情深地对我说:“雨浓,谢谢你来到这片土地,来到我身边。”
说完,宋念深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如果再看两眼,他生怕自己就不想走了。
我站在阳台上,遥望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笨蛋,是我该谢谢你。”
云层散开,阳光洒向众生。
希望接下来都是好天气。
在木佳村的坝子上,医疗队的每个人都搬着一个小板凳,正襟危坐着。
“这次进藏,条件艰苦,环境恶劣,但是希望大家努力克服,为西藏的人民带去安康,减少苦痛。”导师站起来说着鼓励的话。
导师今年已经四十岁了,长期的操劳让他早早地白了头发,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奔向这片土地。
“雨浓,小玲。你们两个是女孩子,在很多方面比男同志更加不便,但是你们还是选择来,老师相信你们能克服所有的困难。老师为你们感到骄傲!”
导师眼眶含泪,看着跟随他的一众年轻的学生,心里全是欣慰。
年轻人不怕苦,不怕难,敢于迎难而上,祖国才能更加繁荣昌盛。
“导师,你放心,我们每走一步,都是为了给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带去多一份美好,我们一定不忘初心,勇往直前!”
第35章
我和袁小玲坚定地回答着。
上辈子我就知道,这里是多么缺少医生,缺少能救治他们的人。
所以我不仅是为了宋念深来西藏,还是为了这里的人民。
这辈子我只会做的更加出色,弥补上一辈子所有的遗憾。
村长早就准备好了医疗队看诊的场所,是一座废弃的碉楼。
村民们提前就把碉楼打扫干净了,我们只用布置和整理医疗用品。
圆月悬空,夜风凉凉。
结束一天的奔波劳累。
我和同僚们结伴回临时居住所。
路过宋念深的房间时,屋子里面还是黑的,看样子是还没有回来。
我叹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
宋念深早上为我接的热水还是暖的,我倒了一杯,润润自己干燥的嗓子。
今天下午还看诊了几个老人,他们耳朵听不见,只能靠我大声地喊着说话。
“没想到这么多人不会说普通话,我们交流起来真的很麻烦。”袁小玲边说着,边躺吸着氧气。
比起上一辈子,木佳村里的人大多都不会说普通话,都说的是方言。
我们虽然进藏前学了几节课的藏区语课,但是藏语也是有方言,我们根本就听不懂。
这样大大增加了我们的看诊难度。
“明天正式开门看诊,人会更多。”我皱着眉毛说道,也很担心这个问题。
“是啊,这是个问题。”
说着袁小玲递给我一瓶小氧气罐:“记得带上氧气瓶睡觉。”
袁小玲回自己的房间睡下了,我留着台灯,频繁地看着手表,都要晚上十点了,宋念深还没有回来。
我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的。
他每次出去巡逻或者做任务都是有生命危险的。
夜冷了,宋念深迟迟未归。
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终于听见了脚步声。
我披上衣服轻手轻脚地出门。
宋念深刚好上楼,他眉宇间都是疲惫,我心疼极了。
“宋念深。”我轻声叫道,不敢惊扰其他人。
宋念深上前快两步将我拥进怀中:“雨浓。”
两颗心脏靠的很近,它们同频共振。
他的身上带着凉意和雪气,还有他独特的味道,让我很安心。
“先回房间吧,外面冷。”
宋念深高大的身子笼罩着我,把寒冷的风都挡在外面。
“陈景宁呢?”我没见到陈景宁和他一起回来,有点疑惑。
宋念深的嘴角一下就弯了下来,心不甘情不愿地解释道:“他有事回总部了。”
“今天巡逻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我无视他莫名的吃醋,关心地问着他的身体。
宋念深缩了缩手,摇摇头说道:“没有受伤,我都好着呢。”
他那点小动作哪能拦得住我。
我一把抓过他的手。
倏地的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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