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最新上架的优质新书,都市小说《宝鉴:我用赝品换国宝》,目前正在更新连载中,吴岩宋紫薇是书中出场较多的关键人物,作者“我爱自由 ”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我爹因为国宝押上了所有的家当,最后一无所有被人砍了双臂双脚,我娘被人逼着一跃跳下秦淮河,吴家因为国宝支离破碎家破人亡。十六年后我学成回来,重回古玩场,当年沾染吴家血仇的人我回来了!吴家的账我要一笔一笔跟你们算清楚!吴家丢掉宝贝我要一件一件拿回来,吴家丢失的尊严一寸一寸找回来!
《宝鉴:我用赝品换国宝》 第2章 免费试读第2章
师爷几杯酒下肚喝的脸红脖子粗。
“小子,当年你爹出师的时候,我也给了两百块,如今的你也不例外,两百块!一个星期的时间,你得给我在朝天门盘下一家临街的店面,你要能做到,就说明你有立足金陵古玩界的资本,你要做不到就麻溜的滚回来,从此以后再也别在我跟前提报仇。”
我几乎没有犹豫点头应下了。
我清楚在朝天宫立足的资本,10年那会想要在朝天门盘下一间临街门面,起步价不会低于五十万,还是市口最差的门面,那种排的上号的店面,动辄都是数百万的天价。
一个星期的时间,从两百块翻到五十万,那几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可在我吴岩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认输服软的字眼,我苦练技艺十六年,等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头可断血可流,吴家血仇不能不报!
第二天我就收拾行李坐火车去了金陵。
临分别的时候,师爷塞给我一封信封,说是我父亲在临死之前寄给他的信,让我到了金陵好好去研究。
那天我破天荒的看到师爷眼角湿润,平时异常严厉的师爷居然眼圈泛红,我坐在靠窗的座位面色平静,十六年的磨练我已成了一把冰冷的刀刃,我的目标信念无比清晰,汇集成两个字,报仇。
我记得那天是晚上的九点到的金陵,数九的寒风吹在身上如同刀剐一般,刚出火车站涌上来几个中年妇女,问我要不要住店,一百块一晚,包全套的那种。
我掏出口袋的所有零钱,去掉***、一盒盒饭和矿泉水的钱,身上还有108块五毛。
最后我花五块钱买了一桶泡面,硬生生在火车站的塑料椅子上熬了一宿。
第二天天没亮,我就拎着行李就去了朝天宫,那个令我无数夜晚转侧难眠梦牵魂绕的地方。
朝天宫古玩城的规模远远出乎我的想象。
中门进场市口位置最好的就是店市,店市便是师爷所提到的临街店铺,主要以古董店铺、典当行、拍卖行为主,售卖瓷器、字画、珠宝翡翠、经营阵仗颇为正规。
两边的侧门对应的则是朝天宫的摊市,所谓的摊市说白了就是摆地摊的区域,这里头的物件可就杂了,秦砖汉瓦唐宋明月、大到秦始皇的传国玉玺小到孩子的红绳尿布在这里都能寻觅到踪影。
至于宝贝的真假,那就得另当别论了。
寻常人淘宝捡漏首先光顾的就是中门的店市,而我身上只剩下一百多块,在店市上买一块瓷片的价钱都不够,只能扫扫两侧的摊市。
正逢古玩早市,朝天宫的摊市异常热闹,一眼望去黑压压的全是前来捡漏寻宝的市民,摊主前夜晚上收来的货物都回在早市上崭露头脚,素有早市早市,早来早翻身的说法。
摊主们热情的吆喝一浪高过一浪,几乎逢人都会吆喝一嗓子。
“这位老板!来来来!来我铺子上看一眼!”
我刚走两步,就有人热情的招呼我,一个戴鸭舌帽的老板指着自己的摊子喊道:“昨天晚上刚进的货,这都是刚从自家田里请出来的。”
老板说的是行话,自家田里挖出来其实是隐晦的说法,意思就是刚从墓室里挖出来的,古玩市场上换了种说法,说是从自家田里请出来的。
老板顺势从摊子上拎出来一对金电影的烛台,神秘兮兮对我说:“纯金的烛台雕龙刻凤,晚清的玩意,怎么样感兴趣么?”
我朝那烛台扫了一眼,心里头顿时就有了底,估计这老板是看我年轻,把我当场古玩小白了。
古代墓葬中还真没几个人用黄金烛台的,大多以铸铁、青铜烛台为主,即便是哪个土豪皇帝用了黄金烛台,经过长年累月数百年的氧化沉淀,所呈现出来的也都是青褐的颜色,老板这对烛台分明就是刚刷上去的金漆,烛台的倒角飞边都没来得及去除,一眼假的物件。
“小兄弟!来我这里看看,我这刚来的货,郑板桥的《咏竹》和唐伯虎的《江南农事图》!都是精品好东西!”旁边一个秃头老板招呼我过去。
我蹙眉听出一脑门的虚汗,这个老板更过分了,他大概不知道《咏竹》的真迹藏在国家博物馆的柜子里,《江南农事图》则是被收藏在燕京保利拍卖行内,他是什么能耐把这两件国宝同时请到摊市上来的?
我大概逛了十多个摊子,几乎毫无收获,总结出一个规律,朝天门古玩市场的规模确实是大,东西多、品种全、中国上下五千年的物件都能在这里找到。
可想要在地摊上找到一件真迹,那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更不要说在这里头捡到漏了。
这里头摆摊做买卖的老板,有一个算一个,一个比一个猴精,古玩真迹林林总总就那么多,哪能随随便便就捡到漏。
我下意识摸了摸干瘪的口袋,心里头有些虚,答应师爷两百块翻成五十万,怕不是嘴上说说那般容易。
“祖传的宝贝!家里祖传的宝贝便宜卖!各位老板看一眼咯!都是祖上传下来的宝贝,给钱就卖!给钱就卖!”
我正打算去另一条街上逛逛,突然听到一个洪亮的叫卖声,就在正前方一个戴着瓜皮帽的贩子扯着嗓子喊道。
老板是个三十出头的中年汉子,中等身材皮肤黝黑、大马褂、瓜皮帽颇有几份老京城人的味道,我不是被他的叫卖声吸引,而是惊叹他摊位售卖的货。
这是一个专门售卖盒子的摊位,偌大的摊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琳琅满目的盒子,正方形、椭圆形、三角形、菱形,盒子材质也是各有千秋,木盒、银盒、铜盒、紫檀木、黄花梨的应有尽有。
我的目光停在摊位边上一只黑漆盒子。
这是一只奁盒,古代女人用来盛装胭脂水粉的盒子,类似于我们现在看到的化妆盒,奁盒整体成长方形,约莫有正常人的手掌大小,上下有两层小抽屉,搭配了四个铜制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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