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我一定不敢不服从了，我会乖乖听话尽量满足客户的要求，你别怪我了好不好？”
沈清毓皱眉，余光忽然瞥见程望周靠近，难怪突然卖惨，原来是演给程望周看的。
程望周看沈清毓的脸色很冷，质问她为什么电话总是打不通，沈清毓没解释，她想他应该是不想听解释的。
他如今满心满眼只有江灵，又怎会把其他放在眼里？
这样也好，他身边有人了，也不算沈清毓白来一场。
沈清毓冷漠地避开程望周的审问，她跟他已经没什么需要解释的了，四年相伴，还比不过一个认识不到半个月的白月光替身。
程望周想追上去，身边的江灵忽然歪倒在他身上：“程总，我头好晕，会不会是后遗症？”
他立刻揽住她，将沈清毓抛之脑后。
沈清毓在医院干什么？生病了？她以前就算磕破一点点皮都会到他面前哭疼，想让他心疼她，如果真生了病，还不大张旗鼓地让他知道？
他把江灵打横抱起下楼，护士们都在钦羡程望周对江灵好，这是什么偶像剧剧情，竟然还当众公主抱。
江灵害羞地把脸埋进程望周怀里，偷偷地笑了下。
回到家里，沈清毓带走最后一点东西，她的房间已经成了江灵的，听家里阿姨说是江灵亲自选中的那间房，程望周就答应了。
她还没告诉程望周要搬走呢，程望周就迫不及待地想把她赶走了。
第8章 无以为报
接下来的几天，沈清毓忙着调教江灵，交接工作，以及准备出国手续，江灵很聪明，她知道该如何讨好程望周。
有一次江灵问沈清毓：“清毓姐，程总是不是有一个已逝的白月光一直念念不忘？他们说我长得像她。”
沈清毓忽然明白为什么江灵敢再程望周面前胆大妄为，因为有恃无恐，知道程望周会喜欢她，纵容她。
其实程望周何止对她好？过去那些集邮来的姑娘，哪一个都能让程望周温柔相待，程望周高兴了就留她们在身边，厌倦了就叫沈清毓打发她们。
沈清毓已经不记得自己处理过多少这类女孩。
“对了，清毓姐，今天是程总的生日，我想给程总准备惊喜，你能不能告诉我程总喜欢什么？”
江灵这般娇羞的小白花样，沈清毓在过去那么多女孩脸上都见过，而那些女孩在程望周身边大多待不过一个月。
“程总前两天送了我这个，好贵重，我怕我无以为报。”
江灵故意露出脖子上的锁骨链，沈清毓眸子猛地一眯，是一件珐琅材质的蝴蝶型吊坠项链，听说死去的那位最爱这个款式，程望周竟然会送个江灵......
看来江灵是不一样的。
沈清毓兀自苦笑，她跟了程望周四年，程望周都没有送过她一件礼物，跟江灵才多久，就恨不得把好东西都双手奉上送给江灵。
“那你就亲手给他做个蛋糕吧，他会喜欢的，只要是你做的。”
沈清毓只是随口的一个建议，江灵却当了真，当天下午就请假专门去为程望周做蛋糕。
出事后程望周就不再过生日，过去四年，沈清毓一直记得他生日，因为他的生日就是闻陆延的忌日，所以她从不主动 给程望周过生日。
沈清毓刚下班到家，就被程望周一通电话叫去酒店，到时他已微醺，喝了不少，沈清毓立刻叫酒店工作人员拿醒酒茶来。
“江灵呢？”程望周见到她，第一个问的就是江灵。
话音落，江灵便怯怯的从沈清毓身后出现。
“程总，生日快乐，我给你准备了蛋糕。”
一只精美的蛋糕出现在饭桌上，在座的人都夸江灵心思妙，竟是自己亲手做的，江灵在程望周面前有些不好意思，插上蜡烛催促程望周许愿。
只有沈清毓注意到，江灵特地换了身衣服，这一身打扮是程望周最喜欢的，因为曾经的那位就是这种风格。
第9章 无价
沈清毓默默地退到一边，像过去每一次那样，他应酬时用不到她的时候，她就安静地把自己隐匿在角落里，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她看着程望周配合得许愿，吹蜡烛，切蛋糕，还把第一块蛋糕递给江灵，这些都是对江灵一个人的偏爱。
而沈清毓只有冷眼旁观，丝毫感觉不到一丝喜悦，四年前，他大肆庆祝生日的时候，闻陆延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被宣告死亡，她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刻血液凝结的痛苦，所以根本无法为程望周的生日而开心。
“程总，好不好吃？”江灵双眼放光地盯着程望周，离得近了，就连她身上的香水味都与那位如出一辙。
她笑得天真无邪，令程望周心里猛地悸动。
身体不由一阵燥热，江灵也看出他的不对劲，伸手握住他的手：“程总，哪里不舒服吗？”
程望周拨开她的手，看向角落里的沈清毓。
四年，沈清毓已经能读懂程望周的每一个眼神，他不舒服的时候不喜欢被外人碰，最初他也是这么对待她的，后来她见过了他所有狼狈不堪的模样，他才接受在她面前的弱势。
沈清毓扶着程望周起身，江灵想一起跟过去，被沈清毓拦住。
“江灵，你先回去吧，程总今晚不能送你了。”
沈清毓的话不容置喙，江灵一瞬间进退两难，眼看着沈清毓把人带走，气得咬牙切齿。
沈清毓把程望周送到房间，解开他衬衣散热，转身要去浴室拿毛巾给他擦身时，手腕忽然被他捏住。
他用力往回一扯，沈清毓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程望周......”话未说完，就被他翻身压在身下，拿唇堵住。
“唔......”
沈清毓被他吻得不能呼吸，拼命挣扎，男人的气息将她包裹，他双目猩红，似是喝醉了，扯开她肩头埋入她颈间。
“程望周，你放开，你疯了？”
她浑身颤抖，挣脱不了，反而被他更加大力的禁锢在身下，和他朝夕相处四年，他一次都没碰过她，这次却突然发狂......
程望周身上滚烫，后背汗水浸透衬衣，眼里逐渐清明，扣住她下巴发了狠：“给我下药？”
沈清毓震惊地摇头：“我没有......”
“沈清毓，你就只会这点手段？就这么想让我睡你？”
沈清毓不清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惊恐地推拒着，不曾想自己的行为在程望周眼里却是欲拒还迎。
程望周抓住她手腕举到头顶，双眼发红，“既然你这么想，我成全你。”
这一晚，沈清毓被他折腾地不轻，后半夜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房间，迎面碰见江灵。
江灵看见她笑笑：“清毓姐把我支走原来是要独享程总，早知道清毓姐跟了程总那么多年一定也有别的想法。”
沈清毓太累了，没力气跟江灵斗智斗勇。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从江灵身边走过的时候，听到江灵说：“可是程总很讨厌你呢，程总说他早厌恶你这个无趣的人了，你不是想要那块玉佩吗？”
江灵扯开衣领露出白皙的脖子，那块古玉佩就戴在她脖子上。
沈清毓眼神一凛，伸手想去摘，却扑了个空。
江灵宝贝地抚摸着玉佩：“我想要，程总就送给我了，谁让那天清毓姐不肯割爱呢。”
沈清毓似乎一下清醒过来，“出个价吧，你要多少钱？”
“这是程总送给我的礼物，无价。”
第10章 嫉妒江灵
江灵的乖巧都是装出来的，也只演给程望周一个人看。
她早就想让沈清毓走人，碍她的眼还坏她的事，今晚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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