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不及欢喜,便被我一手养大的小姐推下了阁楼。 看我身下溢出鲜红的血,她冷冷道: “靠你那张像极了我娘亲的脸勾引了我父亲还不够,竟妄想靠肚里那坨烂肉踩在我头上。” “我不仅要他死,还要让你生不如死。”入顾府六年,我终于有了身子。 可还不及欢喜,便被我一手养大的小姐推下了阁楼。 看我身下溢出鲜红的血,她冷冷道: “靠你那张像极了我娘亲的脸勾引了我父亲还不够,竟妄想靠肚里那坨烂肉踩在我头上。” ...
入顾府六年,我终于有了身子。
可还不及欢喜,便被我一手养大的小姐推下了阁楼。
看我身下溢出鲜红的血,她冷冷道: “靠你那张像极了我娘亲的脸勾引了我父亲还不够,竟妄想靠肚里那坨烂肉踩在我头上。”
“我不仅要他死,还要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她纵身一跃跳下了楼梯,摔出了满脸的血来。
下一瞬,同床共枕六年的男人如闪电一般冲到了跟前,抱起如月冲我嘶吼道: “果真下贱的人就是死不足惜,阿月有个好歹,我要你全家偿命。”
风雪突至,砸了个我满头满脸。
连我身下的血都似结了冰一般,一股股寒意往胸口钻。
“侯爷,孩子••••••” “你还有脸提孩子,若不是有了那个孽障,你如何敢对如月下死手。”
“阿月无事便好,阿月若有事,我第一个让你的烂肉死无葬身之地。”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怀里的顾如月一脸得意地冲我露出了个满是嘲讽的笑。
甚至见我面色惨白地躺在地上起不身来,还用无声冲我比了个“活该”二字。
这便是我猫儿一般抱在怀里,日日夜夜守着养大的孩子。
一转眼,便忘了缩在我怀里答应会一辈子跟我好的话,嫌我出身低,嫌我不该长了她娘一样的脸,嫌我霸占了她爹。
恶语相向,拳打脚踢,都不在话下。
如今更是听说有了身子,恨不能要我一尸两命。
寒风太盛,刺得我满眼生痛,竟觉眼前的人这般陌生。
我想,这侯府果然太没意思了。
我要走,是对的。
我被嬷嬷扶着回院子时路过了望月轩,恰好看到钻进顾侯的怀里的顾如月,一脸泪水地告我恶状: “她说她有了孩子,侯府的一切便都是她的了。”
“我不要,我不要。
侯府的一切都是我阿娘的,我阿娘才是侯府唯一的主母。
她一个低贱的婢女,凭什么和我阿娘平起平坐。”
江婉玉心疼地将顾如月揽进怀里,也跟着红了眼眶: “阿姐若是知晓自己的亲生骨肉过的是这般朝不保夕的日子,便是九泉之下,也难得安宁。”
“今日她敢从阁楼上将阿月推下去,明日便敢下毒,往后日日夜夜阿月都将不得安宁。”
“到底不是自家的孩子,她又怎会真心对如月好。”
我想说她撒谎,一切都不过是她要入主侯府的挑唆罢了。
可肚里一阵接一阵的绞痛,竟让我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也罢,我已自辩过无数次。
都在顾长风冷笑的一句“你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将军府的小姐来算计!”里,摔得粉碎。
顾如月抽抽噎噎拉住了顾长风的衣袖,楚楚可怜哀求道: “阿月不喜欢宋篱,阿月喜欢婉玉姨母,阿月要婉玉姨母做我娘亲。”
“爹爹不是喜欢宋篱那张像极了阿娘的脸吗
你瞧瞧姨母,她比宋篱更像阿娘呢。”
顾长风眸光一沉,江婉玉忙惊慌地堵住了顾如月的嘴: “阿月休要胡说。”
她眸光微垂,露出了两颊羞涩的绯红。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