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4.19 | lisa | 3次围观
我们吵的不可开交。
他说日子贫穷和富有都没有关系,他从来没有嫌弃过。
只有我知道他那两年一直在帮助她的青梅朱晓笑,在他的心里始终有朱晓笑的一席之地。
很多次他瞒着我带朱晓笑参加宴会从未对我坦白过。
朱晓笑的妈妈帮过梁慕也的爷爷,加上他们自小就是邻居的情分,所有人都说他和朱晓笑最为般配。
我想要不是朱晓笑十岁那年随父母移居国外,梁慕也根本不会给我机会。
离开前我和梁慕也大吵一架主要是因为他得知朱晓笑吞了半瓶安眠药被送进急救。
他满脸担忧地站在抢救室门外问我“我们能不能把笑笑接到我们家去住?”
无论我如何拒绝,梁慕也都像下定决心般一遍遍重复道:“她得了抑郁症,你能不能不要和病人计较这么多!”
梁慕也看向我时那眸中的坚定和嫌弃的神情,仿佛我在无理取闹。
后来的几日,他便彻夜不归,连团团也不管不顾一味地留在医院照护朱晓笑。
哪怕我提议我来照顾,他也是拒绝,甚至还对我冷嘲热讽:“你本来就不喜欢她,留在这里只会添麻烦。”
梁慕也忘了,团团大部分时间都是我精心照顾的,他还夸过我细心。
有次半夜我急性肠胃炎发作,打电话给梁慕也,梁慕也说他在加班赶通告赶不过来,事后他带了一束花来看我。
虽然他诚心道了歉,但那件事还是在我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
朱晓笑回国后的每次病情发作,无论梁慕也在忙什么,都会尽快赶过去。
我和朱晓笑,在他心里的地位,注定是不一样的。
想到这,我恨的咬牙。
要不是我已经离世,我是万万不想梁慕也再和团团见面的。
我离开那天发过誓,日后再苦再难,也不要和他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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