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奶奶开心,病能好起来,我觉得自己值了。”
乔挽月说得很真诚,还去拉乔凝的手,乞求道:“姐姐,不管以前发生什么事,都过去了好吗?从此以后,我肯定会像奶奶说得那样,跟姐姐和和美美,互谦互让。互帮互助,这样奶奶看着我们姐妹俩高兴,肯定能长命百岁。”
这番话,她说得很动容,像是虔诚地祈祷。
乔凝在她手落下的那一刻,假装不经意地抬手拂额前散发,不落痕迹地避开了。
乔挽月明白她对自己的抵触,便没有再去拉她的手,而是轻轻握着她胳膊,巴巴望着她。
乔奶奶欣慰地直点头,感慨地叹道:“挽月,你成长了,有你这番话,奶奶就放心了。”
乔寒陌则是更加一头雾水,感觉到乔挽月好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忍不住问出心中所想:“月月,你能跟乔凝姐妹相睦,是我们都想看到的,但你真的决定让出沈灼,喊他***?别忘了你跟他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且两情相悦,这也是我们能体谅你为捍卫这段感情做出的任何不理智行为。”
话问得更直白了。
这也是乔父乔母想问却不好问出口的话。
两人双双紧紧地盯着这个自小长在他们身边的养女,生怕错过她一个细微的表情,从而失去了最正确的判断。
乔凝不露声色,静静地垂眸站着,看乔挽月接戏表演。
“大哥,小妹在你心里难道就是一位不可理喻的人吗?经历这么多事,我也深刻反省自己行为,是否得当。不管怎么说,姐姐才是这个家真正血脉至亲,流落在外那些年,回来了,理应得到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说着她眼泪汪汪哽咽道:“爸妈和大哥继续留下我,我怎能不把姐姐当亲姐姐补偿她?沈灼跟姐姐的婚事,也是双方祖父母的决定,我再抢就是犯浑了。换位思考,我若是姐姐,又能怎样呢?姐姐是个很善良谦卑的好女子,我从小受这个家养教,又岂能不懂事?”
乔寒陌竖起大拇指赞道:“好一个受这个家养教,岂能不懂事,月月你不愧是乔家人。”
说完,他还得意地瞥了乔凝一眼,似乎在说,好好学着点,做个合格的乔家人。
乔凝始终垂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是局外人。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乔挽月怎么就忽然如此坚决将沈灼让给她。
这绝不寻常。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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