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4.28 | chen | 4次围观
尿失禁让我被侵犯的传言板上钉钉,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对我的造谣。
江清音在傅渊身旁哭得梨花带雨。
“都怪我私自接下了这个采访,不然事情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可我只是想让弦乐给她的粉丝报个平安。”
傅渊宽慰她,“马上就要参加比赛了,现在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而且你也是好心,我相信弦乐不会怪你的。”
傅渊总是这样慷慨,我心心念念了很长时间的钢琴,他转头就送给江清音做生日礼物。
如今也是,她只是掉了几滴泪,他就恨不得替我做主原谅她。
出院那天,傅渊的电话一直显示忙音。
我没强求,独自一人坐上了回家的出租车。
等红绿灯的档口,我转头便看见江清音坐在傅渊的副驾,一口一口喂他蛋糕。
司机问我,“你老公没来接你吗?”
我摇了摇头,“我的老公在陪他的爱人。”
后视镜里,司机抬起浮肿的眼皮,“别难过,你老公特地嘱咐我,要我好好陪你。”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车门车窗已经被锁死。
司机将车停到路边,向我扑了过来。
我想向傅渊求救,最后却也没发出一丝声音。
近在咫尺的距离,我看见傅渊凑近江清音,卷走了她嘴边的奶油。
事后,司机将我随意丢弃在路边,并朝我啐了一口唾沫。
“果真像网上说的那样,什么天才钢琴家,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要不是收了钱,谁愿意睡你这种毁容了的丑八怪。”
大雨倾盆而下,我趴在地上,用手爬回了家。
或许是家,因为除了那里,我无处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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