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3.04 | taiyang | 144次围观
我不禁多打量两眼。
恶犬系围裙,挺贤妻良母的。
你说什么?
我说,谢谢你。
裴觉眼神一亮,好像得到嘉奖的狗狗。
但语气还是凶巴巴:饭都吃光,不许浪费。你还想吃什么?我可以勉为其难给你做。
不用麻烦,你忙你的吧。
明早没我的戏,我今晚不回剧组,有时间备菜。
我迟疑:那你要睡在这里?
嗯。
……我搬去侧卧。
侧卧没有多余的床褥,病了就在床上躺好,少折腾自己。
裴觉指了指地板。
老样子,我打地铺。
半夜我又起烧。
裴觉几乎没睡,隔段时间就替我换毛巾。
人烧得糊涂,难免出现幻觉。
恍惚间,我以为回到那个不大的地下室。
裴觉睡在地上,避嫌似的,离我好几米远。
我们中间隔了一张桌子,我望过去,只能看见他的后背。
有一次,裴觉生病,强忍着没说。
我半夜察觉不对,起来试他的额头。
很烫。
我跑去楼上找退烧药,又一遍遍地用毛巾擦拭他的脸。
裴觉伸手,突然抓住我。
抓了好一会儿,怕我走掉似的。
等睡着,才放开。
这就是毕业前,我和他最近的一次接触。
大多数时候,我们形同陌路,在学校也擦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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