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问可以接纳毛可儿,但是她必须要递上一份投名状。
常问的要求很简单,有作用,无威胁,关键是不能圣母!
前面两点常问有把握。
但是他想知道,毛可儿在关键时候能不能下狠心。
于是,他交给了毛可儿一个任务。
毛可儿暂时没有回复常问,显然她也是在挣扎。
常问并不着急,反正时间站在他这一边。
要是毛可儿没办法通过这个考验,那常问也会果断放弃她。
毕竟常问身体也算健康,得急病的概率很低。
他更不会随便出去,受伤的风险也极低。
可毛可儿还能活多久,那就不好说了。
……
第二天,常问上午睡到十点钟才起床。
掀开天鹅绒的被子,去洗手间洗漱完毕。
然后他换上运动服,开始在跑步机上锻炼。
末世之中,良好的身体素质非常重要。
拥有一副强健的体魄,才能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更好的应付,也能避免生病。
他在跑步机上面挥汗如雨,跑了一个小时才停下来。
然后去洗了个热水澡。
洗澡的时候,常问会有一种自豪的感觉。
要知道,这种享受在如今,对多少人来说都是无比奢侈的!
“砰!”“砰!”“砰!”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巨响。
常问眸光一凝,迅速裹上浴巾走了出去。
他很快听到一阵叫骂声,来自于毛小望。
常问打开监控,就看到门外的毛小望拿着两把菜刀,对着他的房门疯狂的劈砍。
“常问,给我滚出来!整天只知道躲在房子里,你就是个缩头乌龟,没用的废物!”
常问嘴角一撇:“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然后呢?”
真是笑死了,活都活不下去的废物,还妄想对常问使用激将法?
现在貌似是你更着急吧?
常问注意到毛小望砸门的时候,都是左手发力,右手抬起来都很困难。
他就知道,毛小望的胳膊已经感染了。
仔细看去,甚至能够看到他的胳膊高高鼓起。
常问来到门前,双手插兜,淡淡的说道:“毛小望,感染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以前上生物课的时候,老师给我们讲过伤口感染的知识。”
“铁锈上的破伤风杆菌进入你的伤口之后,就像是蛆遇到了腐尸一样,开始了疯狂的繁殖。”
“你的胳膊伤口起码得有十几厘米深。”
“外面的温度很冷,你的血肉却是热的。细菌在那片温床上拼了命的繁殖,吃掉你的血肉。”
“然后伤口开始化脓,流黑水,细菌越来越多,你的伤口就越来越大。最后沿着你的血管,跑到你全身里面去!”
常问绘声绘色的描述着,毛小望听了之后,感觉自己的胳膊更疼了。
他冷汗直流,似乎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细菌,要把他给吃个干净。
即便知道常问是在故意吓他,可是内心的恐惧却无法抑制。
“啊啊啊!!常问,老子杀了你!”
毛小望已经疯了,他的手臂的确已经烂了,知道自己必死。
所以他想最后试一次,然而他这次过来,注定是徒劳。
隔壁的房间里,丁俊杰的手下听到毛小望疯狂的吼声,问道:“要不要弄死他?”
丁俊杰想了想,说道:“没听说他都感染快死了吗?病死的猪肉你也敢吃?”
大家看了看彼此,最终决定还是不要冒这个险。
毛小望砍了一会儿门,痛骂了一阵子。
最后他累了,瘫倒在常问家门前,又开始哭着求常问饶命。
常问幽幽的说道:“你死定了,伤口都烂了,晚期,救不活了。倒不如趁着你没死,把活着的时候没敢干的事情给干了。”
毛小望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听到常问的话后,他陷入了更深的绝望。
难道说……他就要死了?
恐惧如同深渊一般包裹了他。
但随之而来的,是愤怒,放肆的愤怒!
我都要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他挣扎着爬起来,冲着常问的铁门狠狠踹了一脚,本想大骂一句,结果因为门太硬了,疼得他差点晕过去。
毛小望顾不得这些了,他踉跄着沿着楼梯往回跑。
回到住的地方之后,他的眼神涣散,依稀之间看到孙志超正在用蜡烛烤着刀子,然后去烫自己的伤口。
“刺啦~”
油脂燃烧的声音伴随着青烟而起,孙志超瞳孔外突,即便咬着被子却依旧发出痛苦的哀嚎。
他似乎以为,这样就能够把细菌全都杀死。
无知而又可怜。
“表弟……”
王敏在旁边心疼的看着毛小望,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她知道,毛小望活不长了,现在屋子里每天都能闻到几个人身上腐臭的味道。
人还没死,身体却先腐烂,这种痛苦有多深,常人无法想象!
毛小望没有理睬王敏,而是冲向了关押孔晓雨的房间。
孔晓雨看见毛小望,吓得尖叫了一声。
“毛……毛小望?你干嘛?”
毛小望走到孔晓雨跟前,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晓雨,你愿意嫁给我吗?”
这个可怜的舔狗,即便生命快要走到终点,最大的愿望竟然只是和孔晓雨结婚。
在末世之中,这个要求是多么可笑,却又是多么的卑微。
孔晓雨皱着眉头,眼睛深处满是嫌弃。
她下意识的捏住了自己的鼻子,“不,我不愿意!”
毛小望的心碎了,他为孔晓雨付出了那么多,甚至连自己的命都要没了。
可是孔晓雨,对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过一丝心动。
“不!!你是爱我的,你爱我!我要得到你,我死之前,要让你做我的女人!”
毛小望怒吼一声,然后开始撕扯孔晓雨的衣服。
屋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声音,谁也没有去管。
在他们看来,孔晓雨是导致他们沦落到今天的罪魁祸首,她该死!
孔晓雨拼命挣扎,可是哪有发疯的毛小望力气大?
毛小望撕扯开了她身上的羽绒服,之后又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下来。
“不要,你走开,你太臭了,好恶心!”
孔晓雨大骂道。
“你敢骂我臭?”
毛小望气急败坏,他忽然扯下自己胳膊上的纱布。
此时他的伤口高高鼓了起来,已经发黑发紫,伤口化脓非常恐怖。
他做出了一个渗人的动作,竟然用手去抓腐烂的伤口,然后把烂肉塞进孔晓雨的嘴里。
“让你骂我,让你骂我!”
孔晓雨恶心的不住干呕,却还是被毛小望把一手烂肉塞进了她的嘴里。
毛小望狞笑起来,看着自己的女神被自己凌辱的模样,他忽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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