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5.03 | admin | 286次围观
再睁眼,身上的桎梏都被解开,房间里只剩下江重宁。
我勉强站起身,但脚一软,身子向前扑去。
没有预料之中的疼痛,而是跌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我扯住他的衣领,撑住身子,
……帮帮我。
清晰地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苏年。
我极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把话说完,带我去浴室。
江重宁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接着快速把我推进了浴室。
冰凉的水从头顶灌入,勉强抑制住了身体里的燥热。
……好了吗?
江重宁在门外问。
我打开浴室门,表示好一些了,但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气氛有点微妙的尴尬。
江重宁像是不经意地问,今天来参加宴会,是打算原谅江闻屿?
我直接否认,怎么会?我跟他已经不可能了。
接着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他。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留意到他似乎,流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愉悦。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说话声,脚步声密密麻麻。
我刚才看到苏年跟一个男人进这个房间了……
应该没看错。
声音越来越近。
慌乱之下,来不及细想,我一把把江重宁推进了浴室。
门轰的一声被推开。
第一个冲进来的是江闻屿。
后面温婷领着的,几乎是所有宾客。
而我,面色潮红,身上的衣服还挂着水珠。
身上还有刚跟那几个男人搏斗,留下的痕迹。
很难不让人遐想。
所有人都是一脸不可置信的吃瓜表情,小声议论:
天啦,什么情况,说没发生什么谁信啊……
江家所谓的好媳妇,原来是个荡妇。
有人还嫌不够乱,朝江闻屿吹口哨,真是好大一顶绿帽子啊。
江闻屿像是气急了,目光紧紧锁在我脖子、手腕上的红痕。
不问青红皂白。
下一秒,一个巴掌重重地落到我脸上。
打得我直接跌倒在地。
江闻屿冰冷、嫉恨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
说,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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