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5.03 | admin | 224次围观
半夜,失眠。
我趿着拖鞋出去倒水,刚推开门就感到一股阻力。
视线下移,就看到齐翊礼歪斜着身子靠在门背后。
「你在干嘛?」我疑惑地蹙眉,试图将他拉起来。
手中的易拉罐咕噜噜滚落,齐翊礼呆呆地抬眸:「你是谁?」
「好端端喝什么酒,怎么醉成这样。」嗅到他满身的酒气,我止不住埋怨。
「你是谁!你别碰我!」齐翊礼幼稚地比划起奥特曼发射光波的手势,一脸戒备地后挪。
忍俊不禁,我忽然起了逗他的心思:「就碰你,我不但碰你我还要摸你的腹肌。」
齐翊礼迟钝地愣了三秒,后知后觉地捂住衣服:「不行,只有老婆才能摸。」
「那你有老婆了吗?」心头一紧,我颤声。
齐翊礼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登时眼眶绯红,像是被暴雨淋湿的大狗狗,可怜得不行:
「呜呜,老婆,老婆她好像不喜欢我,她不喜欢我,我就没老婆了,呜呜呜呜呜我没老婆了。」
所以,齐翊礼是失恋了才喝成这样的吗?
我自嘲地勾唇,苦笑着没勇气再开口。
良久,我拿起地上的半罐酒一饮而尽,麻木地将齐翊礼拖回房间。
替他盖好被子,我坐在床沿。
指尖悬在半空许久终究没有落下,隔着一寸的距离,我徐徐描慕着他清俊的睡颜。
空落落的感觉越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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