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我很确定自己才搬来半个月,没几个朋友知道我的具体住址。
那门外敲门的绝对是曾雅。
我有些不敢开门。
从她看我的眼神我就能看出这个女人的饥渴程度不下于我。
要真开了门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小张,交水电费了。”
果然,门外的人是曾雅。
“曾姐,水电费多少你报给我就行。”
我内心无比苦涩,我知道水电费不过是个借口。
这才半个月叫什么水电费啊。
“我帮你算算,免得算错了,你快给我开门呀。”
曾雅轻轻敲击着门有些焦急道。
她的话都说到这份上我也不好不开门。
曾雅果然还是那套极为诱人的穿着,为了不被她吸引我坐在沙发上转过头不去看她。
“曾姐,算好了吗?”
已经过了两分钟,我没有听见任何动静。
曾雅坐在我对面我不敢看她只能假装玩手机。
“小张,你说你身材这么好,为什么要穿上衣呢?”
曾雅对水电费的事情闭口不谈。
水电费就是个幌子,她就是想进我家。
我看向曾雅才发现她一直在盯着我光着的上半身,大意了。
洗完澡我习惯光着上半身,给她开门的时候也没注意这一点。
这话说得我不知道该怎么接。
“曾姐,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两分钟后,我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曾雅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再这么让她看下去指不定会出什么毛病。
“就想来看看你。”
曾雅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莫名的笑容。
“曾姐,你都已经结婚了,你老公不回家的吗?”
我心脏狂跳不止,连忙避开这个话题。
这么说就是想让她知道自己是个有夫之妇,不能做出逾距的事情。
“别提了,结婚才一个星期他就受不了了,现在每天都要在外面待到十一二点才回来。还说要爱我一辈子,这才多久就受不了了?”
曾雅眼神幽怨叹了口气。
我瞪大了双眼,难怪我每次回来的时候曾雅都守着我,敢情她老公不在家啊!
同时暗自纳闷,这女人瘾这么大的吗?
把自己老公都给吓跑了?
“还是你们年轻人身体好,他那三十多岁一点用都没有。”
曾雅说着坐在了我身边。
“曾姐,你已经结婚了,这样不合适。”
本来我不敢接话,可曾雅居然伸手在我身上摸了起来。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
曾雅的脸上逐渐泛红。
“不行,这要是被发现了可就完蛋了,到时候曾姐你没脸见人怎么办?”
我强忍住内心的旖旎往旁边挪了两步。
“姐逗你玩呢。”
曾艳看出我对她的抗拒终于停止了手中动作没有继续接近我。
我如释重负。
她要是继续我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住。
“曾姐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长出一口气问道。
这话有点逐客的意思了。
“我家下水道堵了,你会修吗?搞得我澡都不敢洗,都两天了那个死鬼也不说找人修一下,我都两天没洗澡了,你闻闻。”
曾雅抱怨一句后竟又朝着我靠了过来。
“曾姐,你要是没地方洗澡可以来我家,我去帮你捅一下吧。”
我直接站起来答道。
其实我哪里会修下水道堵塞,可不这样的话她一直在我家实在煎熬。
“好,那谢谢了。”
听到能洗澡曾雅总算放过我快步跑出我家。
我没有去她家,我已经对这个女人有些阴影,不敢和她在一个空间内待着。
“小张你去看看吧,我洗完澡看能不能帮帮你。”
没一会儿曾雅拿着一个小盆进入我家,盆里是一套黑色内衣。
这么大?
我不自觉朝曾雅看了ггИИщ一眼。
“不用,曾姐你快去洗澡吧。”
我连忙拒绝。
“行吧,谢谢咯。”
曾雅也并未强求。
等到曾雅关上卫生间的门我才放下心来进入她家。
这是我第二次来她家,第一次是搬过来那天。
当天我感觉她对我有那方面意思之后就一直没敢来她家。
这房子少说也有一百五十多平。
不行自己不能浪费时间,得赶紧把下水道通了。
且不说等曾雅洗完澡会不会诱惑我,让她看到我也不会修那岂不是脸上无光?
哪怕我对她没那方面意思也不愿在她面前丢脸。
来到卫生间后看到地上的积水去确定曾雅没有撒谎,她家里的下水道真堵了。
幸好曾雅还算爱干净,卫生间内并无异味还放了空气清新剂,不然污水虽然不多可架不住现在温度高,要是发酵的话这味道我都不敢想。
将污水用拖把拖干净后我打开地漏的盖子,里面漂浮着的全部都是污水并无异物。
这样的话就有点麻烦了,如果有头发之类的异物的话起码说明堵塞原因是因为一些细小垃圾积少成多。
可没有任何垃圾的堵塞,怕是有什么不好疏通的整个物件在里面。
我没有伸手去掏,脏是其一,其二则是我不确定地漏管道有多深。
必须嘚找点工具,不然肯定解决不了。
有什么东西能疏通下水管道呢?
我再曾雅家里开始寻找,实在没有找到什么好东西。
就连阳台上的衣架都是塑料的,要是金属衣架的话拆掉还能试试。
不行去主卧看看吧,我就不信曾雅家就没有金属衣架。
来到主卧后我打开衣柜,里面果然有金属衣架。
衣柜里的衣服让我有些不敢直视,没想到曾雅还这么有情趣。
我强迫自己不看曾雅的那些秘密,在房间内寻找剪刀。
没有剪刀我无法将衣架拆解成铁丝。
这种东西一般人应该都会放在床头柜吧?
我打开其中一个床头柜,里面果然有一把剪刀。
可另外两样东西却让我傻眼了。
抽屉内除了剪刀之外还放着一盒避孕套,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避孕套旁边摆放着两根笔直修长的黄瓜。
这一刻我对曾雅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脑海中不自觉开始联想。
不行,自己不能继续想下去。
不然等下曾雅回来我怕是把持不住一点。
在给了自己一巴掌之后我总算清醒几分,用剪刀将衣架拆解成一米左右的铁丝。
拿着铁丝我再次来到卫生间开始疏通下水道。
“小张,好了吗?是什么东西搞堵了?”
就在我即将把里面的异物掏出来的时候曾雅已经洗完澡来到我身后。
“我也不知道,快好了。”
我感觉里面的东西质地并不坚硬,铁丝一用力就扎了进去,紧接着我一拉导致下水道堵塞的异物就被我拉了出来。
拉出来之后我没有欣喜,有的只是尴尬。
因为我拉出来的东西居然是一根黄瓜。
“曾姐,这是怎么回事?”
我脑子一抽朝身后的曾雅问了句。
大概是这玩意儿让我浮想联翩导致我意志不够坚定的缘故吧。
“明知故问。”
曾雅俏脸一红离开了卫生间。
我松了口气,刚才曾雅要是顺势诱惑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还好她害羞离开了。
事情办完我也该回家了,不然待下去让曾雅老公看到不好。
刚才曾雅洗完澡只裹了一条浴巾,虽然暴露在我视线中的更少了,可诱惑力丝毫不减。
“小张,你过来一下。”
刚洗完手准备离开,房间内就传来曾雅的声音。
“曾姐,怎么了?”
我并没有抗拒,在我看来曾雅应该是想说些感谢的话。
毕竟自己好歹也算帮了她忙。
“来帮我按摩一下,这两天我总感觉背上有点不舒服。”
曾雅躺在床上朝我说道。
“曾姐,我按个摩就走行吗?”
我倒是想拒绝,可想到她房东的身份我又有点不敢。
好不容易有性价比这么高的房子,要是她生气不租给我了还不知道有多麻烦呢。
“你先按了再说。”
曾雅见我进入房间起身关上了房门。
“曾姐,这按摩不用关门吧?”
我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
“我怕你跑了。”
曾雅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我只能假装没听见,曾雅再次趴在床上。
就在我准备按的时候,曾雅忽然将身上的浴袍褪去。
“曾姐,你这是干什么?”
褪去浴袍的曾雅只穿了一件黑色内衣,雪白的肌肤与黑色的内衣形成强烈反差,一度让我挪不开眼。
“小张,你还没有女朋友吧?”
曾雅将浴袍扔到一边后问道。
“没。”
我转过头不敢看她,难怪她要关门。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曾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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