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吧,被别人知道还以为我虐待你呢。”
看着喻周周带笑的眼睛,傅斯忱紧绷的心确实松了下来,这样带着可疑痕迹的地毯,别说是睡了,他就连多看一眼都觉得不舒服。
喻周周看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他肯定嫌弃死这地方了,只是碍着她和他自己的教养才没有转身就走。
她笑了笑,道:“你就睡床吧,”转眼她又指向他,“不过我警告你,你要是对我做什么,我可是会报警的。”
傅斯忱沉默看着她,隔了半晌才道:“喻周周,我不是野兽。”
他的眼神真挚中带着些许的悲哀,看得喻周周微微一愣。
“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他是要追回她,不是要强占她。
强占的结果他早就已经体会过了,痛不欲生。
喻周周愣愣地放下手:“我不是怀疑你的人品,只是……”
只是她太害怕了,害怕以前的事情会再次发生,一想到这些,喻周周竟然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傅斯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急忙上前几步扶住要倒下的她。
“小雾,你怎么了?”他的声音中透着紧张,抓着她的手也不自觉地发力。
喻周周颤抖着指着行李箱:“药在里面……”
第三十六章 同床共枕眠
傅斯忱赶紧打开她的行李箱,从里面翻找出她的药瓶来,顺便还扭开了桌上的水一起递给她。
喻周周就着水瓶将药吃下去,片刻后,她才缓和下来。
“没事,只是一些后遗症。”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可傅斯忱的眉头却始终没有舒展开来。
吃过药,她将行李箱里面的换洗衣服拿出来。
“你先还是我先?”喻周周看了一眼他空空的两手,想起他没有衣服,她又在行李箱里面翻找出一件印着莱茵河的T恤和一条黑色长裤,“我新买的纪念品,还没有穿过。”
看傅斯忱没有动作,喻周周将衣服放在床上,就自己进了浴室。
没多久,浴室里响起水声,她开始洗澡了。
傅斯忱看着她买的衣裤,这是买给谁的纪念品?
总不会是买给他的,她连走的时候都没有跟他告别,更别说是买东西给他纪念了。
难道是买给梁遇白的?
傅斯忱的眼眸一沉,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喻周周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正看见傅斯忱沉着脸坐在床边,看起来像是在想事情。
“我洗好了,你去吧。”她没这个心思去猜他到底在想什么,她又累又困的,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傅斯忱点点头,拿着那套衣服进了浴室。
水声响起,浴室里很快就雾气缭绕起来。
洗完澡他将莲蓬头挂上去,看着放在一旁的白色T恤黑色长裤,隔了好一会儿,他终于伸手将衣服拿了起来。
等傅斯忱从浴室出来,喻周周已经累得倒在床上。
她的手上拿着吹风机,头发还湿漉漉的,明显就是吹到一半睡着了。
傅斯忱眉头微皱,他拍了拍喻周周的肩。
“先把头发吹干再睡,你这样会不舒服。”
喻周周嘟囔了几句,傅斯忱看她不愿意起来,又去拉她的手臂。
“喻周周,听话。”
她被傅斯忱拉着坐了起来,刚抬起手,就又倒了下去。
“我先睡了,太困了……”
她连说话都是闭着眼睛的。
虽然嘴上说着让他不要靠近,但实际上她的行为却完全朝着相反的方向一路飞奔。
要不然在这陌生的地方,她就算再困也不可能就这样入睡。
这不是对他的信任还能是什么?
只是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罢了。
傅斯忱眉头微敛,他将喻周周扶着靠在自己的怀里,拿起她手里的吹风机,用最小的风尽量不吵醒她,替她将头发全吹干了。
喻周周就感觉恍惚之间,有声音在她的耳边脑后嗡嗡地吵着,她下意识知道那是吹风机的声音。
她心里还在想,赶紧把头发吹干就能睡了。
却没有想到,吹风机压根不是她自己拿着,而是在傅斯忱的手里。
这夜,她睡了一个美美的觉,也许真的是太累了,她竟然一个梦都没有做。
直至天亮,外面的阳光投在她的脸上,她还久久不肯起来。
甚至还在怀里蹭了好几下,直到她感觉有什么又硬又热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腿间。
她迷迷糊糊地皱眉,想要推开那东西,却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男人磁性低哑的嗓音就在她的头顶,声音从他的胸腔传来。
“喻周周,你别再动了。”
第三十七章 两位过得还愉快吗
听见男人略微嘶哑的声音,喻周周立马就醒了过来。
什么情况?
她推了推面前的胸膛,坚实的肌肉有实感得很,男人独特的味道传入她的鼻中,依旧是熟悉的味道……
不对,她怎么就跑到他傅斯忱怀里了?
而且他、他还在这个时候有反应了!
喻周周的脸发烧似的,她根本不敢去看傅斯忱的脸,只好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你、我……”她想问,他们昨晚没有做什么吧?
她也没喝酒啊,怎么就会变成这样呢?应该也没有乱性吧?
傅斯忱一看就知道她想问什么,他放开她,故作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你放心,昨晚我们什么事都没有。”
喻周周立马抓住了被子,她看着他眨了眨眼睛,没有说相信也没有说不信。
她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
傅斯忱有些窘迫,他咳嗽了一声:“……我去下洗手间。”
喻周周也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红着脸将被子拉过头,听见他的脚步声响起,然后是关门声,水声……还有若有似无的男人隐忍的低吟。
这什么旅馆,隔音效果也太差了吧!
喻周周感觉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不用想都知道,现在肯定是红得不行了。
她可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少女,对于傅斯忱在浴室做的事情,她不用想都知道他是在做什么。
不仅如此,她甚至脑海里面都出现了他浑身赤裸的画面……这些压根不用她想象,全都是印在她记忆里面的。
别说是看了,她都不知道摸过多少遍了。
但也更因如此,她才会对脑海里的画面怎么都挥之不去。
等到男人都解决完走出来,拍了拍她的被子,她的脸还是通红通红的。
“喻周周,我们今天还要去警局。”
想起正事,喻周周才一掀被子,跳也似的从床上下来,跑进了厕所里面。
她连看都没敢看傅斯忱。
好不容易才从厕所里磨磨蹭蹭的出来,她却看到傅斯忱已经整理好一切,衣冠楚楚地坐在床边看着一本书。
换下来的T恤长裤叠好放在了床尾,他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
“好了?”他言简意赅地询问。
喻周周点点头,她走过去,将他换下来的衣服收起来,放进行李箱里面。
傅斯忱微微皱眉:“这个我穿过了,你再买其他的送人。”
喻周周嗔了他一眼:“我知道,但也不能把你穿过的就留在这里吧,你不介意我还介意呢。”
说完她就开始继续收拾,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刚刚说的有什么奇怪的。
傅斯忱却看着她,嘴角露出一个浅的几乎看不见的笑容。
原来她也不喜欢,把他用过的东西给别人。
两人走出旅馆,昨晚的男人在窗口柜台昏昏欲睡,看到他们神清气爽地走出来,他才朝他们若有深意地笑了笑。
“昨晚两位过得还愉快吗?”
喻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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