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还在回味刚才那个吻。
而不等她把脑海中的思绪整理清楚,梁川陵就再一次吻了下来。
这一次梁川陵的吻变得很温柔。
像春风拂面,像春雨细润无声。
梁簌宁第一次这样清晰地感觉到了梁川陵对自己的爱,全部都包含在了这个吻里。
就在这时,门外却突然响起脚步声和喊声:“小南?寒时?”
是顾瞻燕。
顾南湖一瞬清醒,直接推开了梁川陵。
而后她就在昏暗的月光下,看见梁川陵的目光一点点冷沉下去:“你因为顾瞻燕推开我?”
“别闹了……”梁簌宁乱的很,直觉告诉她不该是这样的。
可梁川陵箍住她,强硬地非要再次吻下来。
梁簌宁再推不开他,而门外顾瞻燕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怎么会变成这样?
就算她和顾瞻燕没有夫妻之实,可现在全上海,甚至上海之外的许多人,都知道她是顾瞻燕的妻子。
现在她又和梁川陵亲在一起,如果被别人知道传出去……
梁簌宁还是那样想的,不管她遭受了什么,她自己都可以接受。
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牵连别人。
她用力推开梁川陵,这次梁川陵没有防备,一下起身碰倒了身后的椅子。
这一声沉重的闷响响起,外面顾瞻燕的脚步声紧跟着就停下。
梁簌宁呼吸顿滞,甚至已经想像出顾瞻燕站在门外的那一道身影。
现在要怎么办?
按理说她和顾瞻燕其实也没有任何关系,但不知道怎么,她心里就是有点心虚。
昏暗光线里,梁川陵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兄弟之间的对峙,只紧紧地盯着梁簌宁。
梁簌宁的反应其实才是更让他烦心的。
为什么她那么在意顾瞻燕?
他们明明就没有感情,她干嘛要在意顾瞻燕的感受?
论先来后到,梁簌宁先喜欢的是自己,自己先喜欢的也是梁簌宁,他们情投意合,本该在一起。
是顾瞻燕插了一脚。
正想着,门外顾瞻燕的脚步声重新响起。
他好像没有听到刚才那一声响,到楼下去找他们的。
梁簌宁松了口气,但也知道顾瞻燕不可能没听见。
他只是给他们三个人都留了余地而已。
而这一次,先逃走的人是梁簌宁。
第39章
梁簌宁逃走了,趁梁川陵不注意,听见外面顾瞻燕走远了。
一把拉开门逃走了。
有些情绪在冲动时都很理所当然,但是冷静下来要面对时,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所以梁簌宁逃走了。
她连梁川陵的神情都没敢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路乘电梯下去,果不其然,顾瞻燕就坐在车里等着。
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瞻燕,于是站在原地没打算再过去。
顾瞻燕打开车门走下来,向她伸出了手:“走吧,我送你回剧组。”
他没有提刚才她去哪儿了,也没提梁川陵离开包厢,可车还停在楼下没动是为什么。
就像刚才,他会假装没有听见那一声,给所有人都留足了体面。
顾瞻燕什么都不说,梁簌宁也只能顺水推舟,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点了点头,但没有把手搭过去,而是径直走到车边坐了进去。
顾瞻燕看了看自己落空的手,眼底划过些许自嘲,但到底什么都没说。
梁川陵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顾瞻燕的车离开。
而顾瞻燕和梁簌宁一路上相顾无言。
就这样沉默地到了酒店。
下车的时候,顾瞻燕才叫住梁簌宁:“小南,过几天等顾家的事情忙完了,我再请你吃饭好吗?”
梁簌宁点点头,竭力扬起抹笑:“好。”
顾瞻燕和她摆了摆手:“行,上去吧。”
梁簌宁于是转身走进酒店大厅。”
到房间,她先给经纪人尤姐发了条报平安的短信,才洗漱躺下。
可躺下怎么也睡不着。
梁簌宁满脑子都是和梁川陵的那个吻。
这样不行,这样不睡觉,明天该怎么拍戏?
梁簌宁伸手拍了拍脸颊,想把那些都忘掉。
可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
这大半夜的,能有人来找自己?怎么想的都有点害怕。
她起身走过去,皱起眉问门外:“是谁?”
门外的人只回答了一个字:“我。”
梁簌宁狠狠一震,怎么也没想到梁川陵会追来。
她第一反应是不给开门,但是转念一想,梁川陵站在外面,如果被谁看见或者来下来……
她不敢想了,立刻开门将梁川陵给拉了进来。
而关上门,梁簌宁还没来得及问出一句“你怎么来了?”
整个人就又被推到倒在沙发上,紧接着梁川陵炙热的吻就落了下来。
唇齿厮磨,气息旖旎气氛瞬时飙升。
梁簌宁两只手都被梁川陵压在身子前,一点都不能动弹。
而梁川陵一手揉着她的后脑,一手扶着她的背,吻势强烈。
怎么又变成这样?
梁簌宁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的心绪,就这样轻易地被再次激起。
她本以为这次也只是一个吻而已。
但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因为梁川陵的手已经滑到了她的腰间,从她的丝绸睡衣里伸了进去。
这动作流畅自然,完全像是随着感受而发展的。
男人的手掌像是会点火一样,没过一会儿,梁簌宁的身子就热了起来,也慢慢地软了下去。
被握住一处软处时,梁簌宁彻底推不开梁川陵了。
第40章
之后发生的一切都不在梁簌宁的控制之内。
也不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一直以为梁川陵是一块冰,可此时才知道,原来他是一把火。
烧得她意识混乱,烧得她浑身燥热,只想找个凉快的地方灭灭火气。
可是梁簌宁无处可去。
她被梁川陵圈在身下,仍她怎么挣扎想逃,都躲不掉。
“梁川陵……”梁簌宁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想要推开他,“我明天还要拍戏……”
梁川陵将她剩下的话吞在了唇舌间。
于是梁簌宁就像一艘被撞碎的小船,晃晃悠悠跌进了深海里。
……
第二天早上醒来,梁簌宁浑身都痛。
身旁的床褥早就冷透了,梁川陵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梁簌宁回忆起昨天晚上,很多细节都快记不清了,但唯一最清楚的是最后结束的时候,梁川陵抱着她。
他的一只手臂横在她的腰身上,压的她动弹不得。
这是一种完全占有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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