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的审判标准从不会对程执有丝毫影响，想就是想了，他必须得到，不择手段。
戚以潇压完腿，虚扶着把手掂起脚尖开始练脚踝力量，她是背对着门口所以对少年极端疯狂的眼神毫无所觉。
这个动作做完后，她转身对向门口方向，却看到了程执。
她一愣，完全没反应过来：“你怎么来了？”
程执一向擅长掩盖情绪，即使内心无处宣泄的欲望快要决堤，他脸上也依然挂着程和的笑。
“我中午来附近有些事，刚好顺路就过来接你回家，省得司机再多跑一趟。”他声音程润坦荡，听着就让人信服无疑。
他继续解释了一句：“下课半小时了却不见你出来，有些担心，所以过来找你。”
戚以潇有些尴尬：“抱歉，我练得入神就忘记时间了。”
她突然注意起自己穿着露背形体服，本来只是练舞是再普通不过的衣服，程执的视线也一直清澈干净，但她莫名有种被他扒、光、了直视的恐慌感。
戚以潇有些不安，拿起水杯轻护着胸口越过他走出舞蹈室，“我去换衣服。”
程执看着她逃一般的背影，轻眯起眼。
他站定，转身看向舞蹈室的巨大墙镜，镜子里少年眉眼含笑，程柔好看的不像话。
镜中少年嘴角渐渐拉直，空旷的环境也变得诡异，是他笑的不够真实吗？
戚以潇为什么会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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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以潇换回衣服，背着帆布双肩包走出换衣间，一眼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少年，他低垂着头，微斜靠在墙边，站姿随意却带着股慵懒贵气。
程执见她出来，站直身体，“走吧。”他歪头看了眼她肩上的包，伸出手，弯唇浅笑，“练舞应该很累了，还是我来帮你拿…”
戚以潇迅速偏身闪开，微垂着头先走，声音很小：“不用了，快走吧。”
“……”程执收回僵在半空的手，挑眉笑了下，眼神却凉淡。
没关系，不急，他很有耐心。
第11章 他竟是个变态
繁星舞蹈位置在市中心的商业广场十七楼，现在是中午十二点，楼上很多餐厅电影院，这个点坐升降电梯上楼下楼的人非常多，挤得要命。
戚以潇看着纤瘦柔弱，却一头当先就钻进了电梯，一看就是挤公交挤出经验了。可人太多，她反被挤在角落，夏季穿的又单薄，到处肉贴着肉，真是难受极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旁边男性好像有意往她这边挤…
她退了又退，忍无可忍瞪向男人，那男人却嘿嘿猥琐笑：“看什么看，人这么多我又不是故意的。”
戚以潇蹙眉，费力拿下背包，抱在怀里挡住身体。她没注意到那男人探出手，企图借拥挤人流的掩护去摸她大腿。
“抱歉，让一让。”被戚以潇刻意落在后面的程执一边挤过人群，边歉意浅笑，干净的声音如清冽泉水。
他挤到电梯角落站在戚以潇对面，一只手臂撑在她头顶，形成保护姿势，用身体圈住她挡住陌生人的贴近。
戚以潇抬头看到程执，有些心慌，可他只是低头看了她一眼，虽然空间拥挤，他还是尽力和她拉开距离避免碰到：“再忍忍，很快就会到一楼。”
“嗯…”戚以潇抱着书包的双臂收紧，垂下眼，“谢谢你。”
程执笑了笑，转头瞥了眼企图占便宜的猥琐男，神色平静，却让人心头莫名升起寒意。
叮咚。电梯响起女声提示音，十三楼到了。
猥琐男不自在地四处看了看，还没到目的地楼层就硬挤开人出了电梯，那小子表情太可怕了，他怕被教训。
同时，电梯又挤进来一批人。
本就拥挤的空间跟快要挤窒息似的，电梯里有人嚷嚷：“别上了，超载了，挤死人了要！”
可人流高峰期，哪一趟不是挤得要命。
轰——
一群人争先恐后硬挤进来的瞬间，巨大冲力挤压着程执后背，他撑在女生头顶的白皙手背因为用力鼓起了青筋。
饶是这样吃力也保持风度礼节，和戚以潇保持住距离。
——最后一个人挤上来了。
“嗯…”程执轻轻闷哼一声，终是撑不住挤压的冲力，脱力贴上了女生柔软的身体。
下巴撞在了戚以潇的额头。
两人都疼的颤了一下，过电一样。
人太多了，程执动不了，只能这样贴着她：“对不起撞到你了，很疼吗？”
除了疼戚以潇还有些难为情，两人贴的太近了，他清冽呼吸就打在头顶，身上的淡淡清香环绕住她。她有感觉，男生胸膛和手臂肌肉挺硬的。
幸好怀里有背包挡着。
——不然她本就·不富裕·胸脯，就被他压得·雪上加霜·扁了。
太近了，戚以潇抬眼就对上男生轻微滚动的喉结。
这个距离她的呼吸肯定全洒在他的那里，戚以潇不自觉屏住呼吸，扭头看别处：“刚撞到有点疼，现在已经不疼了。”
程执垂眼，能看到她白净脸上细细绒毛。
小脸粉粉白白的，这么可爱的吗？
“那就好，电梯太挤了，我大概要保持这个姿势贴你半分钟了，”程执语气有些无奈，“阿潇妹妹会生气吗？”
戚以潇轻轻摇头，她又不是不讲道理：“没关系，确实是太挤了。”
话刚落，程执又往她身上贴紧了一下，跟搂着她似的，下巴似有似无蹭过她的柔软头发。
戚以潇抱紧书包，咬牙往后面缩了缩，小声吸了口气：“又有人挤过来了吗？”
程执轻轻“嗯”了一声，下巴微仰，嘴角却抿起了弧度。
笑的特别浪，坏到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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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以潇第一次觉得电梯这么慢，简直度秒如年，为什么还没到一楼啊！！
她在心里读秒，却突然感觉到一个质感东西硌了她腰侧？
什么情况，她懵了下转而脸爆红又恼怒，抬头去看程执。
程执低头看过来，眼神程柔：“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那那那，！
联想到之前的噩梦，戚以潇确定，程执竟然真的是个变态！还在公共场合、……！
“阿潇妹妹？”
“不准叫我，你真恶……”
舒缓动听的钢琴曲突然响起，戚以潇一愣，感觉到硌在自己腰侧的正在震动。
她现在才反应过来，他是正对着自己，那玩意怎么可能长得这么歪硌到她腰边？
原来只是程执右裤兜里的手机。
戚以潇：“……”思想变态竟是我自己。
“我怎么了？什么真恶？”少年眸子染了点无辜笑意。
戚以潇红着脸：“你真恶…饿了吧，我听到你肚子叫了。”
“有吗？”
“可阿潇妹妹的脸怎么红了呢。”
“咳，空气稀薄憋得，你快接电话吧。”
“太挤了，我手臂没办法伸下去，你可以帮我把手机拿出来吗？”
戚以潇背靠角落三角区，手臂相比有一点伸展空间。
她无比想从刚才的尴尬中走出来，所以答应帮忙。
柔软指尖摸索到他的裤兜，伸进去，摸出他的手机：“好像是司机打来的。”
操。
指尖隔着单薄布料…。
带动酥麻战栗。
内心刚平息沉睡的怪物再次蠢蠢欲动，翘出了头。
戚以潇没注意到程执奇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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