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的强大完美,也因为刚才在楼下,裴宴没给时泞撑腰。
再漂亮又如何,玩意儿罢了。
“裴总觉得怎么样?”
不远处,陆治学将设想说得详细,然后抬头等裴宴的反应。
对于裴宴,他是满心的嫉妒。
出身,家世,能力,女人,他样样不及。
可他没办法,还是得讨好着。
他坐在裴宴的办公室里,讨论着上亿的生意,心里想着的却是时泞。
总有一天,他要坐到裴宴的位置,让时泞知道,谁才是她一辈子的港湾。
“还不错。”
裴宴略微点头,面上表情滴水不漏,看不出兴致如何。
孟总在一旁做着润滑剂,他是有意促成这桩合作的,毕竟能顺手卖薛家一个人情。
林悦珊走过来说:“时间也不早了,裴宴,你今晚喝了不少酒,不如先休息?”
“悦珊姐也太会心疼人了。”薛琳宣打趣。
林悦珊嗔了她一眼,“我是怕你心疼你未婚未,陆总喝得可比裴宴多!”
薛琳宣吐舌。
林悦珊重新看向裴宴,想邀请他吃夜宵,“我在秦淮河定了餐厅,你……”
敲门声忽然响起。
“是秘书吗?”薛琳宣问。
林悦珊准备过去开门。
裴宴却起了身,不疾不徐道:“我的客人。”
众人诧异。
裴宴亲自走向了门口。
门外,时泞心跳如擂鼓。
她脑子极度清醒,又极度恍惚,知道自己的决定,却不知到底该怎么做。
面前那扇门后,到底是怎样的未来,她一无所知。
门被打开了。
裴宴站在她面前,背对室内的光,也挡住了她的视线。
走道里,灯光是节能模式。
对比之下,时泞背后是黑暗,只有眼前所见是亮光。
她整个人,都在他高大的阴影之下。
她听不到别的声音,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对上裴宴的眼神,她张了张口,声音又卡在喉咙里。
裴宴静静地看着她,把她的无助紧张都收入眼底,他冷静沉着,就像是看着已经入网毫无生路的猎物。
他声线沉沉,“没想好,就想清楚了再上来。”
说罢,他作势后退。
时泞眼神一颤。
她太想抓住他了,看他后退那一秒,她丝毫没犹豫,快速上前攀住了他的肩膀,吻上他的唇瓣!
第95章
女人环住裴宴脖子那一刻,办公室里几双眼睛都瞪大了。
直到裴宴搂住女人,有要回应的架势,林悦珊才摔了手里的被子。
夸嚓!
清晰的一声。
时泞在裴宴怀中一惊,唇齿间,都是男人的气息,她稍微退开一点,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冲动的浪潮从大脑里逐渐散去,她抓住他胸前衬衫,往他身后看了一眼。
瞬间,眼眸瞪大。
她身前,裴宴一派从容,他甚至抬手,用指节擦了下嘴角湿意,然后随意地揽住了女人的腰肢。
“时……时泞?”薛琳宣嗔目结舌。
一旁,看到时泞扑上裴宴全过程的陆治学握紧了手里的钢笔,全身血液都在瞬间逆流,脚下灌铅一般,无法动弹。
孟总看清女人的脸,反应过来是刚才被打那姑娘,一时间,无尽的懊悔涌上心头。
早知道,刚才就坚定地见色起意!
现在好了,老板不会记恨他吧。
时泞只僵硬片刻,随后,她看清了办公室里每个人的表情。
慌乱,震惊,无措,搅和在一起,但就是没有难堪。
她一秒都没松开裴宴,发现林悦珊眼底的疯狂恨意时,她再次靠进了裴宴怀里,胸口,痛快的感觉无尽汹涌。
应承禹说的没错。
林悦珊欺负她,她就欺负她喜欢的人!
裴宴抚着她的头发,手上动作无尽爱怜,眸色却是波浪不静,指腹落在她嘴角伤口上时,他声线疏离:“我还有私事,今晚就到这儿吧。”
众人还处于惊骇中。
他已经抬头,叫了陈朝进来。
“裴总。”
裴宴揽着时泞往里,态度倨傲,“送客。”
“好的。”
时泞只看了一眼陆治学等人的反应,她整个人都被护着。如果不是清楚自己和裴宴的关系,她会有种错觉,她是裴宴的挚爱,裴宴在为她出气。
“裴宴!”
林悦珊不甘地叫了一声。
然而男人并没有应她,招呼她的,是陈朝算不上客气的逐客令。
“林小姐,很晚了,裴宴也需要休息,您请吧。”
办公室里暗潮汹涌,孟总先出去了,接着是薛琳宣拉着陆治学离开。
时泞往门口看了一眼,正对上陆治学复杂失望的眼神。
她心中毫无波动。
终于,林悦珊无法忍受裴宴在她面前抱着另外一个女人,她是气得浑身发抖的出了门。
陈朝乖觉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时泞还抓着男人的衣服,姿态脆弱温顺。
裴宴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时泞刚坐稳就要下去。
男人往前逼近半步,拦住了他的去路。
时泞垂着头,轻声道:“您没告诉我,您办公室里还会有别人。”
裴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不痛快吗?”
痛快。
很痛快。
时泞没点头,她说:“很拉仇恨的,等到了明天,林小姐恐怕会吃了我。”
男人轻笑了声。
他没点破,但她知道,她那点矫情的小心思,在他眼里无所遁形。
她咬了下唇,头低得更低。
裴宴说:“她没本事吃你。”
“有的……”
“我保你,谁也吃不了你。”
第96章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时泞红了眼眶。
她心里清楚,除了裴宴,再不会有第二个男人,能给她这样充实的安全感。
只有他说这三个字,她是信的。
外面的世界太险恶,她已经无法承受,所以哪怕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也充满未知的危险,她还是抱住了他。
如果抱住最后一根浮木。
裴宴站在她身前任她抱着,沉默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胸口传来温热的濡湿感,他才皱着眉低头。
时泞察觉到他的动作,直起了身,看清他心口处tຊ的一片濡湿,她面露歉色,轻轻地看了他一眼。
裴宴问她:“怎么办?”
时泞微愣。
她想了下,鬼使神差地胆子大起来,攀着他肩膀抬高身子,亲上了他的嘴角。
轻轻一吻,如蜻蜓点水,清纯干净。
裴宴喉结轻轻滚动,视线往上,对上女人小心试探的眼神。
人已经在他怀里,他向来不会委屈自己。
时泞还没退开,后脑勺已经被男人托住,接着,唇瓣被攫住。
她乖乖地张口,由他进犯。
“重逢”的第一个十分钟,她成了他今晚的小点心。
纠缠轻吮,唇舌沾湿,软甜的触感逐渐蔓延,勾起男人浓浓的侵略欲。
时泞承受不住,几次要往后仰倒。
裴宴手臂一捞,又将她按进了怀中。
“唔……痛。”
女人身体颤抖得轻呼,让他眸色清明两分。
安抚似的吻了下她的嘴角,“哪儿疼?”
时泞摇头,手里还是抓着他的衬衫不松。
“好多地方都疼。”
她没撒谎,跟陆晓曼动手的时候,有人往她身上下黑手。
裴宴闻言,搂着她腰的手放轻了动作。
小小的细节,让时泞心生感激。
身上那件西装早就从肩头滑落了,男人摸索到了她裙子的拉链,轻轻带动锁头往下。
时泞身子绷紧了下。
“教授……”
裴宴低头,视线平静,“这件裙子是穿给我看的?”
时泞默住。
这条裙子是她前几天买的,一千多块,她一直放在办公室。
为了什么,只有她自己清楚。
她不说话,已经是默认。
裴宴口吻不容抗拒:“既然是穿给我看的,那我就有权脱了它。”
说罢,手下持续用力。
时泞知道拦不住他,身体也就慢慢放松。
裴宴只是将裙子拉松了点,她肩头和锁骨下的青紫就露了出来,新伤叠着旧伤,看着触目惊心。
他没再用力,而是将她抱了下来。
“我们去医院。”
时泞闻声,下意识抱住了他。
“教授,我不想去医院。”
裴宴被她抱着,心下动容,他抚着她的头发,问:“不去医院,这身伤怎么办?”
时泞不说话,越发抱紧了他。
“时泞,这个月我给你上过几次药了,你还记得吗?”
时泞闷声不语,过了许久,才哽咽道:“我讨厌医院,很讨厌。”
医药费,看护,手术费,只要一提到医院,都是这些。
她不想今晚也跟他在医院度过。
就让她再任性一次吧。
裴宴沉默不语,没再逼她,而是将人打横抱起,去了休息室。
第97章
休息室
裴宴给时泞时间,让她洗了个澡。
她出来时,休息室的门敞着。
裴宴站在门边抽烟。
“衣柜里有我的衣服,自己选。”
时泞轻轻点头。
她裹着浴巾,去开了衣柜。
里面清一色的男士衬衫,只有黑白两色,黑色竟然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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