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孩的脖子,嘴里呢喃着:“我凭什么替你死,我凭什么替你死。”
女孩丝毫没有挣扎,只是看着姜时忆笑。
“姜时忆!你在干什么?”姜母放下手中馄饨,用尽全力将姜时忆扯开。
姜时忆失重摔倒在地,头因碰到床脚,额间立马渗出血丝。
姜母紧紧抱着姜小小,语气中满是厌恶:“她可是你的亲妹妹!果然只要你活着,你妹妹就不能安生过日子。”
她胡乱地抹着脸,声音有些嘶哑:“同样是女儿,为什么我就非得死。”
姜小小的眼神满是得意,微微抬头,一瞬又是满眼委屈:“妈妈,我刚刚把一切都告诉姐姐了。我跟她说我愿意替她死,只求她能别那么恨我。谁知道姐姐竟然掐我脖子。”
这女人颠倒是非的本事竟如此厉害!
姜母心疼的为姜小小擦去眼泪:“没事的,小小。她活不了几个月了,等她死了,妈妈就带你出去旅游,好好放松一下。”
姜时忆强撑着站起身来:“从小你说工作忙,原来是忙着养这个贱人!如今还要我替她去死?绝无可能!”
忽然门被拉开,顾渝州穿着白大褂,声音清冷:“姜时忆,你早该死了。”
顾渝州低下身来,压低嗓音:“早在你给我下情人蛊的时候就该死了。”
“早在你背叛我,在别的男人身下浪叫的时候就该死了。”
姜时忆情绪有些失控:“我早跟你说过,我没有!你为什么不信我?”
第14章
姜小小心一紧,忽然捂住胸口:“顾渝州,我心脏好痛。”
顾渝州立刻跑到病床前检查,视线全都落在了姜小小身上。
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深情。
一股凉意,涌过姜时忆的四肢。她瞬间清醒过来,这个男人压根不想听她解释!
是啊,解释了又有什么用呢?他真的会听吗?
男人眼里逐渐暴躁:“病房里都是有监控的,你若还不滚,我就立马报警。”
“不要,不要把姐姐送进监狱。姐姐不是故意的……”
姜小小捂着脸小声哭泣着。
是啊,送进监狱她怎么能逼着姜时忆给她换血呢。
凭什么,凭什么一母同胞,姜时忆就能传承蛊术。
姜小小越想越气愤,甚至都忘了伪装,眸里闪过的恨意被姜时忆尽收眼底。
姜母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你看你妹妹现在还在为你说话,而你呢。因为嫉妒差点就杀了你妹。我现在连和你多说一句话都恶心,你的钱、车、房都是我姜家的。我会将这些收回来,停掉你的卡。从此以后,你和姜家没有半分关系。我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姜时忆的血液一瞬、一瞬逐渐变冷。
她眼底最后的那一丝倔强被姜母的话扫得荡然无存。
她咬着苍白的唇,拖着疲惫的身子一步一步离开了病房。
到姜家庭院时,她的行李早已被打包好放在了门口。
姜时忆没想到姜母竟如此狠心,连找房子的时间也不给她。
她苦笑着拿起行李走到路边拦住一辆的士。6
姜时忆看着手机微信里只剩下六千多的余额,能去哪呢。
她能投靠的好像也只有张张了。
“师傅,去荣盛小区。”姜时忆的嘴微微张合着。
或许是姜时忆与他女儿年龄相似,他忍不住关心着这个看起来很疲惫的女孩。
“姑娘,这是要搬家还是出差啊?”
姜时忆抬起头却看见师傅慈爱的笑容,她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决堤。
这些天她看到的面孔无一都是对她厌恶至极的,这个陌生司机却对她释放着最大的善意。
司机被这个莫名痛哭的女孩吓着了,赶忙安慰。
姜时忆却被身体传来的痛感扭曲着脸:“好痛……”
这时师傅才感觉到异样,赶忙拨打了120。
怎么会如此痛,蛊术这么快就发作了吗?
这么快,就要死了吗?
姜时忆的面色逐渐苍白,再次醒来时已经在救护车上了。
“姑娘,你不要害怕,马上就到医院了。”师傅陪着她,生怕她出什么意外。
他满是担忧地看着这个女孩,忽然想起了什么:“刚刚有人打电话给你,我接了告诉了他你的情况。他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姜时忆没问是谁,因为她知道此刻能打电话给她的只有张张。
女孩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点了点以示回应。
随着救护车的车门打开,姜时忆勉强睁开了眼睛。
却只看到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在医院门口慢慢悠悠踱着步。
单单是一个背影,姜时忆就认了出来。
顾渝州!竟是他!
姜时忆还抱着一丝幻想,这个男人还在乎自己。
医护人员看到他后毕恭毕敬叫了声:“少爷。”
男人转过身来,扫了她一眼,转而从钱包里抽出几张大钞递给司机:“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吧!”
司机开心的接过钞票,咧着嘴向姜时忆投来羡慕的眼光:“小姑娘,好好照顾身体。有什么委屈和你男朋友说。”
显然司机是误会了些什么,姜时忆没有力气解释,肾脏感觉要撕裂了。
顾渝州也懒得解释,抬了抬手示意让司机赶紧走。
下一刻姜时忆便被推着去做检查,最后得到的结果是肾脏衰竭。
“姜时忆,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你要想活着,就签下这个协议。”男人漠视着她,丢过来一个文件。
姜时忆强撑着抬起手,却看见协议上赫然写着“换血协议”四个字。
“签下它,你余下的几个月会得到很好的治疗。若是不签,你要知道整个A国的医院都是我家的。”
男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眼里满是轻蔑:“你有钱出国吗?”
姜时忆那一丝幻想终究是被狠狠地浇了一盆冷水。
是啊,她怎么能奢望前几天恨不能杀了她的男人对她还能仅存一丝怜悯。
“签还是不签?”
第15章
一时间病房里静得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沉默半晌,时忆微微抬头,那双淡如秋水的眼眸中只剩坚定:“我不签。”
顾渝州迟疑了片刻,捏着她的下巴:“我倒忘了,你是苗疆蛊女。自然有千万种方法能活着,我怎么会觉得你会死呢?”
姜时忆执拗地偏过头去,这些年她做了无数个梦。
梦中的自己穿着不同朝代的衣服。
可结局无一例外都是被顾渝州所杀。
原来那个梦里的诅咒竟是真的。
“顾渝州,我做错了什么,让你如此对我?”姜时忆偏执地有些可怖。
可她真的太想要一个答案了。
顾渝州冷冰冰的声音回荡在病房内:“错就错在你不该和她长着一样的脸。”
姜时忆垂下头去,回忆瞬间被拉到他们第一次见面。
那是一个黄昏落日,女孩坐在公园长椅上听歌。
顾渝州却一把拉住她,满脸震惊:“小小,你不是在国外吗?”
女孩好笑地看着他:“大哥能不能换一个搭讪方式?”
姜时忆长了一张很漂亮的脸,是那种足以魅惑人心的美。
顾渝州摸了摸头,讪讪地道歉,姜时忆却扬起头:“我总觉得我们见过。”
后来他们在一起了,可姜时忆自从遇见了顾渝州,便频繁地做噩梦。
某天夜里姜时忆整个人被惊醒,顾渝州便一遍遍拍打着她的背,给她唱着儿谣。
她哭红了眼,身子微微有些抖:“顾渝州,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你杀了我好多次……”
顾渝州紧紧抱着她,许是没睡醒,声音有些慵懒:“真有那一天,我会让你先杀了我。”
或许是今世的诅咒生效了吧,所以他没有理由地憎恶她,恨不能杀了她。
姜时忆原本给顾渝州种下情人蛊便是害怕有这一天,害怕他会杀了自己。
可没想到情人蛊对顾渝州是失效的,姜时忆心想这就是命运。
姜时忆缓缓开口:“顾渝州,你能不能陪我去一次森顾公园。”
顾渝州有些诧异,生死关头她居然提出要去森顾公园。
顾渝州眸色微变:“你疯了?”
“顾渝州,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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