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把血清给白月光后,我毒发身亡》是一部跨越时空的言情小说,讲述了江曼宋至彬的惊险冒险之旅。江曼宋至彬是个普通人,但在一次突发事件后,他发现自己能够穿越不同的时代。在佚名的笔下,江曼宋至彬历经种种磨难,面对着邪恶势力的威胁,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勇气和力量。我遭遇了银环蛇的毒牙,生命危在旦夕。然而,我的妻子却将医院珍贵的血清,慷慨赠予了她青梅竹马的探险队。我试图通过电话恳求她,希望她能将这份救命之恩留给我。她却无情地将我屏蔽,冷冷地斥责:“你能不能成熟点,别这么任性?”她未曾察觉,我对她的小竹马并无嫉妒之心。没有血清,我的生命将走向终结。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沉浸在这个令人神往的世界中。
《老婆把血清给白月光后,我毒发身亡》 第三章 免费试读现在,我不再为她感到心疼。江曼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
江曼终于意识到了我的失联,这对她来说是个不寻常的信号。她罕见地主动拨通了我的电话,但连续几次的无人接听让她的怒火中烧。她发了一条充满怒气的语音消息:
“蒋维岚,你是不是忙着出轨?有本事就别接电话,也别回消息!”
这是多么讽刺,丈夫失踪一整晚,她的第一反应竟是怀疑我出轨,而不是关心我的安危。她甚至倒打一耙,先发制人。
我瞥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发现宋至彬的名字被置顶,旁边还带着一个爱心的备注。而我的名字,她连改都懒得改,依旧是那个默认的昵称。聊天记录里,充斥着我的单方面关心和转账,她的回复寥寥无几,有时只是一个冷淡的“嗯”,有时则是长时间的沉默。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模式,不再期待她的回复。
时间流逝,我依旧音信全无。江曼终于忍无可忍,再次发出一条信息:“你能耐!我要跟你离婚!”然后,她将我重新拉入黑名单,连同所有与我有关联的亲朋好友。
她的态度坚决,显然是想要彻底与我断绝关系。而我,只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内心却比她更渴望结束这段错误的婚姻,只是现在,我已经无能为力。
完成这一切后,江曼拨通了宋至彬的电话,语气温柔而充满期待:“至彬——下班一起吃饭吗?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哎呀,我请你,不用你掏钱,你想吃哪家发给我就行。”
她毫不犹豫地预定了一家人均消费两千的餐厅,并特意开了瓶红酒。见到宋至彬时,她眼中的甜蜜让我感到一阵心痛。
“至彬……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你说非我不娶,还算数吗?”江曼问道,眼中充满了期待。
宋至彬的笑容微微凝固:“怎么突然提起这个?蒋维岚不是对你挺好的吗?”
一提到我,江曼的表情立刻变得难看,全身都流露出对我的厌恶:“他对我好是应该的!谁不知道我以前家境怎么样,要不是后来家道中落,他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江曼满怀憧憬地提出了她的计划:“现在你在国外也有发展,我跟他离婚后,我们两个结婚一起定居到国外怎么样?”
她全然没有注意到宋至彬的脸色变得沉重。宋至彬回避着,语气中带着推脱:“江曼,我在国外的事业才刚刚起步,还不太稳定。”
“你再等我几年,等我在那边站稳脚跟了,一定把你接过去,好不好?”宋至彬的话语中透露出明显的敷衍,但江曼却沉浸在对未来的幻想中,满口答应。
“好吧……那我等你。对了,你最近回来是不是钱不够用了?我再给你转点。”江曼说着,毫不犹豫地从我绑定的银行卡中转出了二十万。这些钱,每一分都是我辛苦赚来的,而她从未为我花费过。
宋至彬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甜言蜜语让她心花怒放:“谢谢宝贝,等我回去就努力工作,尽快把你娶回家!但这边,你可能还得忍耐一段时间。”
江曼坚定地表示:“为了你,我什么委屈都能忍受。”
我本以为今晚还要忍受他们同床共枕的痛苦,但江曼意外地回到了家。她梳妆台上的杂乱无章,证明了我已不在。以往,我都会帮她整理得井井有条。
“死哪去了……电话不接,消息也不回,胆子真大,竟然敢跟我闹脾气!”江曼抱怨着,却不知我已经离世。
她拿着手机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没有拨打我的电话,而是愤愤地将其扔到一边。“给脸不要脸,这回你跪下来求我也没用了!”
她带着怨气入睡,第二天一早又被电话吵醒。是我母亲,用别人的手机打来,请求她参加我的葬礼。
我走得匆忙,连与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现在,我只能通过电话里的声音,给母亲一些安慰。
听着母亲疲惫而沙哑的声音,我的心如刀绞。江曼却无情地回应:“最后一程?你告诉你儿子,我跟他的最后一程只能在民政局!”
母亲终于情绪崩溃,声音颤抖:“你这丫头是不是人!亏维岚对你那么好,你连他的葬礼都不来参加!”
江曼不耐烦地挂断电话,再次拉黑。我眼睁睁看着,却无法流泪。我只能在无尽的愧疚与自责中悔恨,为何当初非要娶这个女人,让自己落得如此下场,连累母亲承受这样的委屈。
江曼也因为这件事失眠了,带着怨气去上班。一进办公室,就遇到了一个神秘兮兮的小护士。
“江医生,前两天……都是你值班吧?”护士小心翼翼地问。
江曼疑惑:“是啊,怎么了?”
护士脸色一变,低声说:“那你趁院长还不知道这事,先请几天假回家避避风头吧!”
江曼更加困惑,追问:“到底什么事,说清楚。”
“就是前天有个中了蛇毒的病人,本来能救的,结果院里剩的最后一份血清不见了,查记录也查不到。后来病人没等到其他院的血清送来,去世了,院里现在严查呢!”
我心中一紧,这大概就是说我。江曼的脸色瞬间苍白,颤抖着问:“那个病人,你还记得叫什么吗……”
护士沉思后说:“好像是,什么岚?蒋什么岚。”
“蒋维岚?”江曼的声音几乎带着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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