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廷冷嗤:“怕是与那个薛放璃就没有抵触了吧!
沈子矜停下笔,手里攥着日记躺在床榻上:“回去后,我觉得我怕是无法再跟女生谈恋爱了,经历几次后,我似乎已经接受了这种法子做事了!”
说完,沈子矜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有些懊恼着自己。
萧怀廷等了半晌,也不见空白处出现字迹,确定青年这是不写了,旋即将日记合上。
气郁过后, 帝王冷静下来。
“青年想逃跑,但没有第三朵地府红莲,他至多在外头能活上两年,何况当下他并没有将第二朵地府红莲给岳程调配服用下去。”
帝王再一次陷入不解当中。
这时内侍进来禀报:“皇上, 霁晨华求见。”
萧怀廷揉着眉心:“宣。”
内侍离开,片刻霁晨华便走了进来,他向帝王拱手施礼道:“属下参见皇上。”
萧怀廷:“有何事?”
“属下怀疑是燕卿放十七王爷出宫的。”
萧怀廷蹙拢眉心:“燕卿何以要冒着被朕发现治罪的危险放小十七出宫?”
霁晨华回他:“因为燕卿也想出宫,属下这些时日观察到指挥使故意将燕卿囚在他身旁。”
萧怀廷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把你知晓的,和你的猜测都讲出来吧。”
“是。”霁晨华应了声,说道:“自十七王爷离开皇宫,属下便发现燕卿也不在指挥使的身旁了,并且指挥使没多久也出了宫,至今未回。”
说着,霁晨华拿出三样物件呈到了帝王面前。
是两片叶子和一支飞镖。
这支飞镖帝王认得,是在山祁城他遇刺时,刺客暗杀他用的那支飞镖。
“皇上,两名片树叶是属下与燕卿发生冲突,他用来伤害属下的,他有着飞镖般的杀伤力。”
萧怀廷:“所以你怀疑燕卿是山祁城刺杀朕的刺客?”
霁晨华点头:“是,属下比对他的力道,几乎无差别。”
“燕卿为何要杀朕?”萧怀廷颦眉,旋即吩咐下去:“速速将夜峰招进皇宫,朕要见他。”转瞬又道:“派人将燕卿缉拿回来。”
涉及到帝王安危的事情,一定要谨慎,尤其燕卿若是私自放了萧北焰,便已经犯了罪,必须严惩不贷。
夜峰将城中的南风楼,小倌馆都找了一遍,都不见燕卿的踪迹。
他分毫不耽误时间,又找去了副都统狼甄的府邸。
城中繁华地段的一座府邸中,被豪放的欢愉声充斥着。
狼甄正在与一名妩媚的小倌在床榻上。
正当狼甄全身心投入之时,一支飞镖刺进了他后背,小倌一把将狼甄从身上推开。
狼甄忍着疼痛,刚要去喊人, 脖颈上却抵上一把锋利的剑,燕卿一脚踩在狼甄的心口上:“说,当年是谁指使你屠杀湘家满门的?”
此刻 ,燕卿不似平时那般的打扮姿态,他一身天青色素衣,发髻上只是戴着一块软巾,脸上再无半点粉黛。
狼甄仔细观察他片刻:“你是湘右相的那个儿子?”
当年他们屠杀湘家时,发现了少了一口人,后来确定下来是湘家嫡子,可是十几年间都不知那嫡子踪迹,却不曾想是燕卿。
燕卿眼中充斥着滔天仇恨:“是,我就是湘右相的嫡子湘楠,我要为我父亲,以及湘家所有人报仇。”
狼甄:“我虽是怀疑你接触我,是有目的,却万万没料到你是湘家的孩子。”
“我也是湘家的孩子。”方才与狼甄承欢的小倌厉声说道:“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恶人,连湘家的仆人都杀了。”
小倌是湘家仆人的孩子,这些年与燕卿一般,只想为家人报仇,便与燕卿联合找着仇人。
燕卿感觉到狼甄在防范着他,遂由小倌来勾引狼甄,在他承欢到卸下所有防备之时对他下手,并且二人获得了成功。
“快说,当年是谁指使你的?”
燕卿再次逼问。
狼甄忽然大笑起来:“我说不说都会成为你的剑下魂,为什么要说,让你找不到仇人去报仇岂不是死的还能快意些。”
小倌被气的刚要骂他,一道血箭喷射而出,狼甄当即死在了燕卿的剑下。
客栈中,岳程用完早饭,便在室内调配药物。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传来一阵搞怪的敲门声。
岳程老脸噙着慈爱的笑:“顽劣,进吧。”
沈子矜一双桃花眼含着温润走了进来:“岳老爹有没有想我呀 !”
他说着,将一盅鸡汤豆腐串放到桌面上。
岳程笑的嘴都合不拢:“想,想你这孩子买的鸡汤豆腐串了。”
沈子矜坐在椅子上,将另一只手中的锦盒也放到了桌面上:“鸡汤豆腐串要趁热吃才好吃,岳老爹快吃吧。”
“好。”岳程放下手中的活计,开始吃鸡汤豆腐串,与此同时他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室门的方向。
燕卿在这时停在了门前。
第138章他是什么原因病成这般
他伸手刚要开门,却被夜峰阻止,他握住燕卿要开门的那只手。
与此同时,秦冥出现,他蹙眉看向燕卿,似乎猜到他要进去做什么。
燕卿扫了一眼二人,清楚自己是无法将真相告知里头的人。
秦冥站在原地没动,夜峰忙将燕卿拉走。
屋内的岳程老耳微动,确定门口的几人离开,但没过一会他又听到了一个脚步声,
岳程叹了口气。
“岳老爹怎么吃着吃着叹了一口气?”沈子矜问他:“是有什么心事吗?”
岳程:“没什么,只是忽然感叹人生,想想老夫,都已经这般老了,说不上哪日就死了。”
沈子矜眉眼轻弯:“岳老爹长命千岁。”
岳程笑道:“老夫又不是王八。”
沈子矜也跟着笑了,见岳程吃完了鸡汤豆腐串,他将锦盒打开。
岳程垂眸看去那朵地府红莲,旋即抬眸看向沈子矜:“你这是要老夫将这第二朵地府红莲调配好,你服用?”
沈子矜摇了头:“我不需要它,岳老爹把它给真正需要它的人吧。”
岳程老眼一瞪:“你这孩子当真不想活了?”
沈子矜摇了头,神秘一笑,道:“我可惜命呢,岳老爹放心我不会死的,我有其他法子活哟!”
岳程老眼狐疑:“其他法子,是什么法子?”
萧怀廷站在门外,静静的等待着沈子矜的回答。
“秘密噢!”沈子矜谨防出现变故,所以在他离开之前的半年内,不能将此事告诉任何一个人。
岳程剜了沈子矜一眼:“跟你爹还有秘密。”算了,他也不想让门外之人知晓这孩子的秘密,让这孩子不但被欺骗,还要被赤裸裸的看透,他相信这孩子不会是不尊重生命之人,岳程转移了话题:“老夫听闻雨宁当铺的老板四处为你找寻地府红莲,你若是不需要,老夫觉得你也要与他讲一讲,别让他白费了功夫。”
萧怀廷惯会使用手段,买通客栈掌柜和小二,以及入住的客人,装作无意攀谈宇宁的事情,让岳程无形中帮助他,让沈子矜钻入他设下的圈套。
沈子矜点头:“我从岳老爹这里离开,就去宇宁那里与他道明这件事。”
即便岳程不说,沈子矜也是如此打算,只是他不知该如何开口与宇宁说。
城郊一处民宿中,从昨晚开始,一直到现在,房间里时不时地传来一阵压抑的呜咽声,仿佛有人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哀伤,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民宿的妇人忧心忡忡,可是客人已经给了她大量钱财,正在她犹豫要不要报官时,其夫君过来把人拉到屋里头去:“我告诉你这事咱们可不能多嘴啊!”
妇人担忧道:“可是我觉得这事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tຊ,两个男人,尤其那少年不是说了,另一个男人是他从小倌馆里买来的,既然是小倌, 屋里做的事,不就是正常的吗,所以我们还是少管闲事。”
妇人:“可是我怎么感觉那个男人一点都不像小倌,满身都是文雅的书香之气啊。”
室内,萧北焰终于折腾累了,躺在床榻上,他嘴角挂着邪肆的笑:“沈夫子,你的身体真是美妙啊!我若是不累得厉害,还要再细细体会一番你的奥妙之处呢。”又道:“我虽然都尝试了,但还是将沈夫子看成是一个男人。”
少年的话语像一把尖锐的利刃,无情地刺入沈云的心脏,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针芒,深深地刺痛着他的灵魂,让他无法呼吸,他紧紧闭上了蒙着一层厚重雾气的凤眸。
“沈夫子出了好多的汗,跟水洗了一般。”萧北焰坐起身:“我吩咐民宿的主人让他们烧些水。”
说完,萧北焰穿好衣裳,便出去了。
没多久,民宿的夫妇就将浴桶和烧好的水送了进来。
沈云也穿好了衣裳,但整个人都是破碎感,静静的坐在床边。
“居然忘记了拿胰子。”民宿老板道:“婆娘你往浴桶里加水,我去取来。”
民宿老板懒惰,总是想方设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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