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2.31 | liang | 172次围观
话音刚落,傅沉呼吸一顿,皱紧了眉头。
「苏妍!你又想耍什么花招,你以为装失忆就可以不用离婚吗?」
说完他上前钳住我的下巴。
我泪光闪闪,伸手按了呼叫铃。
狗男人,我现在每动一下全身都在痛。
割肾之仇,我迟早要报。
我当然知道医院的人多少会畏惧傅沉的权势。
我这样做,不过是表明一个态度。
医生来了之后,傅沉一副要揭穿我谎言的样子,让他们给我检查。
但人体的大脑是最神秘的,我坚称失忆。
医生也只能说可能是移植手术中脑部曾出现短暂缺氧,确实造成了失忆。
「还有希望恢复吗?」
傅沉说着焦躁地点了支烟。
医生被呛得一咳,却敢怒不敢言。
「这位先生请不要在我的病房抽烟好吗?」
我此时完全是一副看陌生人的样子,甚至眼神中还带着嫌弃。
傅沉盯着我,按灭了烟,然后对助理说:「去隔壁把苏夫人叫过来。」
他说的苏夫人就是苏妍的母亲。
说来好笑,亲生女儿被割了肾,她却在隔壁陪着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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