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魂不守舍的,总在想如果自己就这么视而不见,老了会不会后悔,他便辞了工作,去A城来找晚月,无论如何他也要亲自问个清楚。
晚月看着陈斌给自己发的消息,想来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也许也是时候和朋友见上一面了,省得他日日挂心。
江淮桉瞄到了晚月和陈斌的消息有些不悦,沉默了半晌。
晚月倒是没什么心眼,她将手机又放在了茶几上,想起自己有东西落在了办公室便折返回去。
她刚走,陈斌的消息又来了。
“晚月,我知道你和讲话稿是假结婚,你说你过得不快乐,你放心,这次我去接你们娘俩回来,有我在,他不会难为你的。”
江淮桉看着这个第一眼就让他不顺眼的家伙承诺着要从自己的手里拯救出自己的老婆和继子。
愤怒充斥着。
他拿起手机,走上了楼,直奔晚月的办公室,心里难受的不得呼吸,本以为他将一切都给晚月,晚月会乖乖地待在自己身边,谁曾想在别的男人眼里,自己的爱人把自己当作强盗一般强取豪夺着她的自由。
这段时间的关心与爱真是错付了。
“你怎么不在楼下等我?”晚月见江淮桉上了楼心里有些疑惑。
江淮桉直接走到她面前,用手捏住了她的脸,“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才能不玩弄我对你的感情!”
晚月对这没头没脑的责怪万般疑惑。
“你发什么疯江淮桉。”她拼了命的想要挣脱他的手,却又无能为力。
江淮桉一把把摆在晚月办公桌上的东西统统摔到了地上,清空了桌子,直接不顾晚月的咒骂将她摁在了桌子上。
“江淮桉,你给我说清楚……”晚月也气不打一出来,他的一只手就牵制住自己两只手,抽下了领带从背后绑住了晚月的双手,晚月瞬间感觉通体温热,她趴在那像是只迷途的羔羊。
“既然你念念不忘三年婚约,还和别人求救,那干脆咱们就按照合约来,你别忘了你还要给我生个孩子呢。”江淮桉趴在她的身上,一步一步贪婪地吸吮着晚月身上的味道,像是在补偿自己受伤的灵魂一般。
晚月一字一句,声音止不住的发抖忍不住的哭泣了起来,“为什……么你从来……不信我。”
直到江淮桉发泄完怒火,晚月才得以起身无力的坐在地上,愤恨地瞪着江淮桉。
江淮桉看着她的神情,心里有些愧疚,想要替她擦掉脸颊的泪水,却被她一扭头躲过了他的触碰。
“滚……别碰我!”晚月恨恨地咬着牙下了逐客令。
第34章 本应该死的人是我
“晚月。”江淮桉蹲下来想要扶起坐在地上的晚月。
“别碰我。”晚月眼角泛着泪光,连连向后退去,她的手还被绑着,江淮桉绑住的不只是她的手还有她的尊严。
“我……”江淮桉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平日里所有的理智都在晚月面前尽失。旋即又马上厉声起来。
江淮桉知道晚月眼里自己就是个恶魔一样的存在,那自己怎么做都不过分了。她不是装作爱他的模样,在他的背后和别人暗通款曲吗?那干脆就让她恨透自己,母亲或许是对的,对一个人的恐惧有时候比爱更稳固吧。
他单膝跪地,手捏住了晚月的下巴,看着她泪眼婆娑,紧咬的唇格外诱人,他又忍不住吻了上去。
“唔!”江淮桉只觉得嘴上一阵腥气,晚月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你也曾经这么咬过他们吗?”江淮桉被彻底激怒,他自始至终不能理解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晚月对待他总是那般生疏甚至是厌烦。
他用手托着她的后颈,狠狠的将她的唇吻了上去,“你再咬我,一下试试。”江淮桉的血的味道蛮横的占领晚月的唇。
他亲吻着她的脸颊,再次用唇拂过晚月白皙的脖颈上的肌肤,江淮桉刚刚将她的衣服撕扯破了,露出的白皙的肌肤上倾洒的淡淡的月光。
她认命了一般一动不动,任由他亲吻,任由他摆弄。
终于,他将她死死的拥抱在怀里,肌肤肌肤贴合,两人能感觉到彼此心脏在跳动,他的手臂好像贪婪的想要将晚月整个人和他身体融合。
是不是这样,晚月就不会再离开?
江淮桉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如此胆小,竟然在看到那三年婚约的说法后先是恐惧再是愤怒,他一切的愤怒都来自于恐惧。
“我……究竟……怎么才能……留住你?”江淮桉压在她身上,眼泪滑落在晚月肩头的肌肤之上,滚烫而冰凉。
“为什么选择江念夕,为什么选择他们,为什么不是我,我该怎么做,究竟。”江淮桉无力的乞求,让晚月动容。
江淮桉的手一松,晚月的手机掉了出来。
“你看到了什么?”晚月心里一惊,担心江淮桉是因为看到手机里她在谋划的事才会这般生气。
“如果那天死的人是我,你还会这般厌弃我吗?”江淮桉没有回答,反而选择了反问。
“我没有厌弃过你。”晚月沉声说道,江淮桉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压得有些喘不上气,江淮桉从小产生的不安感觉又一次让他丧失了理智。
晚月挣脱了束缚,手已经僵直,她将江淮桉搂在自己的胸怀里,“发生了什么?”
“能和我讲讲你和江念夕的曾经吗?”
江淮桉贴着晚月的皮肤,问出自己心里最深的伤口,“我们明明是双胞胎,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选择了江念夕而不是我?”
“我们?”晚月心里一惊,他说的我们难道是姐姐吗?
“明明我是先出生的,为什么母亲选择江念夕做继承人,为什么我在奶奶身边长大没有体验过一次母爱,为什么连你也……”他说不下去了,埋着头像个委屈的孩子。
“我不知道他们怎么回事,会傻到不选你,但是,我得告诉你,我一直选的都是你。”
江淮桉却心情低落,“你……”在他眼里,晚月是最没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的人。
晚月叹了口气,随你信不信。
江淮桉看着晚月的模样心里莫名的难受,“那你当时离开我是有难言之隐吗?”他只能让自己退一步,可是又想不出如果晚月说没有他该怎么办。
“是。”
晚月的一句“是”让江淮桉心里松了一口气。
“连我也不能告诉吗?”
晚月听他这么一说犹豫了,缓缓的开口道。
“你也会对我绝对坦诚吗?”晚月在赌,她在赌江淮桉对自己的爱足够深。
“会!”他斩钉截铁,早没了刚刚的犹豫又是一副冷静的模样,看着晚月赤裸的背,脱下自己的西装外衣给她披上。
“那你能告诉我,当年江念夕的车祸是意外吗?”她冷静的问,如果江淮桉说是,那就代表要么他什么都不知道,要么他还在隐瞒,她也只能继续防备对方直到合适的时候。
“不是。”江淮桉凝视着她的疑惑的眼睛,接着说道:“因为那天本应该死的人是我。”
“谁要杀你?”晚月不能理解,明明江淮桉已经远离了江家的权力中心怎么还会有被人威胁生命的可能呢?
“我的母亲。”他语调平静,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般。
“我不明白,她怎么会忍心杀你。”晚月追问道。
“我知道的,其实不多,因为当时我不在家,我以为我在做一件好事,却没想过要害死弟弟。”江淮桉的眼眶泛红,他不愿意想起过去的事。
那一桩桩一件件的往事又涌上心头。
三年前,自从晚月不告而别后,江淮桉整日浑浑噩噩醉生梦死,接到江念夕的电话时,他整个人还是懵懵的。
“哥,我该怎么办?”江念夕不知为何声音比他还要颓废。
“怎么了?”江淮桉有点惊讶,他从没见过自己这个天之骄子的弟弟有这般崩溃的模样。
“我……tຊ我被困在江家了。”
江淮桉听江念夕这么说,他笑出了声,“你才发现你被困在江家了?你不是一直测困着吗?”
“不,我现在干脆被母亲幽禁了,我想走,有人在等我。”他很急切,甚至有些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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