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3.09 | niuniuniu | 1次围观
草原人除了正妃,其他女人都只是无名无分的财产。
我就这样被送了过来,在纳木尔措身边过了九年。
“王爷。”我随手掬起一捧沙,看沙子在指尖流逝。
“你好像忘了,我不是小小,我叫萧楚歌。”
小小是长姐的乳名。
“而且新王意思明显,是怕我为先王心腹,所以要派个更新鲜的给你。”
“既然当日两方已经约定你只能纳一位,那新妇来时,怕是我不走也不行。”
昏暗的烛火下,那个高大的身影似乎轻轻摇晃了一下。
“男人是牛马,女人是水草。”他淡淡说。
“向来只有牛儿四处走,草是不能动的。”
本以为他会默许我的离开,没想到竟得到这样不容置疑的回答。
我不再争执,只是看向外面低垂的夜空。
良久,纳木尔措叹了口气,眼角似乎垂泪。
“今天是***成人礼,按照你们中原习俗,从中午一直闹到现在。”
他掏出一串项链,上面满是鸡蛋大小的绿松石和蜜蜡。
“你是他的母亲,儿子长大了,你一定很开心。”
纳木尔措说着,目光却仿佛把我穿透。
嫁过来的前几年他常常在酒醉后闯入我的帐中,静静看我熟睡。
后来许是意识到我不是长姐,陪我的夜便越来越少,唯一的互动就是粗暴的欢爱。
我木然地接受他为我戴上项链,再在他期许的眼神里微微一笑,乖巧地扮演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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