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1.03 | wang | 155次围观
是。
他说得对。
怨天怨地,最终只能怨自己恋爱脑。
但人,只能傻一回。
“离婚吧。”
十年。
没想到,开口的是我自己。
温宁闻言闪过一丝小人得志的急不可耐。
而安可仰没什么情绪的脸上,只是掀起眼皮,正视我。
“玩不腻?”他说,“你就只会这招?”
我转身走进他的书房,抽出那张我看过无数遍,却又从不敢碰的离婚协议书。
利落地签了名字。
将离婚协议书递给他时,我对温宁说:“我们的合约也到期了,其余的,我会找人和你对接。”
我这一系列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全程没再看过安可仰。
倒把他这么个情绪冷淡的人,惹怒了。
“闹够了没?”
他攥住我的手腕。
“你放手。”
“温宁,”他盯着我,“你先出去。”
她不甘心地攥着安可仰的衣袖,可瞥见那份落在地上的离婚协议书,倒也乖乖放了手。
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可她非要虚情假意地来一句,“你们别吵架,有事好好说。”
门一关,我甩开他的手,却被他腾空抱起,按在桌子上。
“秦诗,我的耐性是有限度的。”
“关我什么事?”
我推开他。
他冷笑,“离开我,离开温宁,以你现在的名气恐怕连戏都没得演。”
“那也与你无关。”
他松开手,抱臂靠墙。
“你快三十了,到现在还没有作品,以后能靠什么翻红?”他挑起一边眉毛,“靠炒cp?和谁?那个叫什么……”
“那什么……”他阴阳怪气,“啊,陈肆?”
“是。怎么着,不行?”
他语气讽刺,“他能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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