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暄已经坐在旁边,并且已经把自己圈在怀中。
我回过神来:“江渝暄,你干什么啊!”
“可不可以让我靠一会,我感觉我还是有一些头疼……”
江渝暄说的面不改色。
我犹豫了一会,还是心软答应了这个不算过分的请求。
毕竟江渝暄才刚出院,病患的情绪和要求,身为妻子还是该照顾就照顾一下……吧?
我只觉得而自己的脸有些红了。
我好像没有和江渝暄做过这么亲密的事情。
江渝暄之前是一个严谨古板的小老头,他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暧昧”这个词。
江渝暄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里缓缓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轻笑。
他就是故意的。
似乎是嫌这样还不够满足,江渝暄顿了顿,随即开口道:“清纾,你可不可以帮我……”
“不可以。”
我拒绝的斩钉截铁,没有回旋的余地。
江渝暄失落的收回了自己的话:“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洗头,我自己洗好像避不开伤口的地方……”
我哑口无言。ȵ ɱ ʑ ȴ
好,好,我不跟病患计较。
二十分钟后,我面无表情的帮着江渝暄擦干头发上的水珠。
“江渝暄,你还有什么吩咐?”
我没有听见回话,下一秒,只觉得自己的大腿上躺了一团重重的东西。
低头一看,江渝暄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睡着了。
半干的头发擦着大腿,激起了一阵轻飘飘的痒意。
江渝暄甚至还得寸进尺,他蹭了蹭脸,发现躺的姿势不舒服,还换了一个舒服的睡姿。
我的脸又开始红了起来,但却没有让江渝暄醒来。
我继续轻轻擦拭着江渝暄半干的头发,心里突然没来由的觉得宁静了下来。
这样好像确实还不错。
江渝暄恢复记忆的时间慢一点吧,我很贪心,这样的温情,我还想多感受一会。
这样的时间好像真的过得到挺快的,我居然也忍不住睡了过去。
睡过去之前,好像看见江渝暄微微睁开的眼睛,是错觉吗?
应该是吧。
第37章
江渝暄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点钟了。
回想起刚刚他尝试凭着病患身份胡作非为的时候,何清纾对他咬牙切齿的忍让都让他感觉到愉悦。
但是他现在的感觉不怎么美妙,因为何清纾就像一条八爪鱼一样死死的缠在了他身上。
江渝暄无奈笑笑:“何清纾,你为什么睡相可以这么差……”
他费了点功夫才从何清纾的剪刀腿里脱困,他慢慢起身,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脖子,长臂一伸就把何清纾打横抱起。
凭着身体的记忆和感觉,江渝暄顺利找到了两人的主卧。
他一进主卧,就看见了自己和何清纾的结婚照。
墙上挂着的相框上,何清纾紧紧挽着江渝暄的手,脸上的笑容幸福又明媚。
江渝暄把何清纾放在床上之后,他就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副巨型相框看着。
良久,他一语不发的转过了视线。
他躺在何清纾身侧,还是久久没有入睡。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曾经的自己,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注意过何清纾眼神里对自己的爱慕呢?
他轻喃:“希望为时不晚……”
……
第二天,我从床上醒来,只觉得浑身难受。
可看着眼前熟悉的摆设布置,我有点迷茫,我怎么会在卧室的床上呢?
和江渝暄昨天睡着的地方好像是客厅来着?
刚巧,江渝暄从卧室外面里走了进来:“你醒了?”
我点了点头,睁了睁有些困倦的眼睛:“你昨天送我回的主卧吗?”
江渝暄‘嗯’了一声:“沙发睡觉会感冒的,所以把你带回主卧了。”
“起来吃饭吧。”
我从床上下地,刚巧撞上了拿着早餐进来的小宝。
我心情颇好的揉了揉小宝的脑袋,却听见门外传来了刘姨劝阻的声音,和一声带着戾气的大吼。
“姓江的!把我女儿还给我!”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江渝暄直接黑了脸,小宝都被这聒噪的喧嚣声音吓得哇哇大哭。
我急忙把小宝搂在怀里,捂住了他的耳朵。
我用眼神示意刘姨,刘姨有些犹豫,嘴唇嗫嚅着,最终还是破罐子破摔似的说了出来:“是许菲菲小姐的家属!”
我瞳孔瞪大。
江渝暄眉头拧的死紧。
我转头看了看如今已经失忆的江渝暄,又看了看缩成一团在自己怀里的小宝。
我的眼神闪出坚定的光芒,我要看看,许菲菲都彻底进去了,这家人还有什么捣乱的的资本!
我将小宝交给江渝暄,用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后走出了家门。
只见一对面黄肌瘦的夫妻正举着横幅,一声不吭的站在国库的人行道上。
那横幅上写的标语触目惊心,只见那上面赫然写着:“江氏夫妻害人入狱,欺我许家无人撑腰!”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
果然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许菲菲的家人的恶心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定了定心神,拨了一个电话给覃澈。
“喂?”
我看着远处那对夫妻,眼里闪过冷意:“告诉我,诽谤罪的立案标准是什么?”
第38章
诽谤罪的立案标准?
覃澈的声音里闪过一丝诧异:“是谁惹我们何小姐不高兴了?”
我看着外面那对叫苦连天的夫妻,心中只觉得好笑的紧。
“我现在这边有些别的事,可能最近你要打的案子会变得格外多一些了,这些事,还是要麻烦你了”
如果犯罪进去的人都有伸冤的资格,我都不说自己,覃沥大哥又做错了什么?
许菲菲害死了他!那是一条人命!
他因为许菲菲的恶念永远长眠地下。
我相信,如若放纵着事态的发展,只会让恶人毫无底线的猖狂。
我淡淡开口:“刘姨,你先让让,我要出去。”
刘姨急了,赶忙劝阻:“太太,这不行啊,你和先生才刚刚出院……”
我露出一个安慰的神色:“没事的,相信我,我能全身而退。”
说完,我不顾刘妈担忧的眼神,走了出去。
那对夫妻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正在窃窃私语。
“真的假的……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江氏……”
“嘘!你小点声,他们有钱人就是这样啊……”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对夫妻听着围观群众那些或是指责,又或者是质疑的窃窃私语,横幅都举得更加卖力了。
“我女儿真命苦哇!摊上这样的人!”
许菲菲的母亲哭嚎的格外用力,似乎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
我穿过层层人群,望向这对夫妻的眼里全是做不得假的悲伤。
“本来我以为,你们女儿收到公正的判决之后,这件事就要开始翻篇了。”
“但是,我果然还是低估了人的低劣性。”
我声音不大,但是却句句都铿锵有力。
“你的女儿就是女儿,我妈妈难道不也就我一个女儿吗?”
“你女儿想杀我!两次!”
我眼睛红红的扯掉了脖子上的围巾,脖子上那道有些狰狞的伤口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众人面前。
我的平静面色之下是愤怒。
就算是面对许菲菲本人,我也没有这么生气过。
那对夫妻哑口无言,就拉着横幅也没有刚才那般理直气壮了。
这一切,都被江渝暄收入眼里,他心中涌上了一种涩然的情绪。
那种感觉,或许被叫做心疼,更为准确。
何清纾说的,都句句在理,可是江渝暄还是忍不住心疼她。
他在刘姨惊愕的目光中缓缓走了出来。
“我太太脖子上的伤做不了假,许菲菲女士被警方通报也是事实。”
“事实胜于雄辩,许菲菲女士是自己做错事情才手挡相应惩罚了,所以,我希望你么可以不要再来打叫我们家的生活。”
“诽谤罪是可以立案的,伯父伯母,我暂时还不想再法庭上看见你们,所以,你们好自为之吧。”
这是江渝暄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维护我。
我有些呆愣,只知道自己的手被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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