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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07 | niuniuniu | 49次围观

因明韶公主出事,宴会只得提前结束。
  回府的路上,妺染回想自己动手的那一刻,暗道自己太心急了。
  玄廷一句不经意的话道出她的破绽,妺染虽然探查了周围没人,但她忽略了皇宫大内可能有不输于她的高手。
  一旦被那些人发现,后续就麻烦了。
  好在有惊无险,她没被发现。
  但妺染不这样做的话,等宴会散场,各回各家,再想见到居于深宫的明韶公主,和她走近、打好关系、达成目的,可就难上加难了。
  玄廷和皇后又一向不算和睦,她没法求玄廷帮她接近皇后,也不想告诉他自己的任务,否则又多一个和她竞争的了。
  兵行险招,总算是成了。
  回到辛府已经是半夜,今晚真是热闹,但众人也累了,陈贺芸和辛予嫣也疲乏的很,没空找茬挑刺,均回了各自的院子歇息。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妺染就被院子里的声音吵醒,仿佛是谷雨和那个一直在静心斋养老的刘婆子起了争执。
  妺染挤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一脸痛苦。
  糯米道:“小姐继续睡,奴婢去制止她们。”
  妺染虽然困但脑子还算清醒,她哑着嗓音道:“不用制止,看那个谷雨怎么做,我也不想再养着这个婆子了,你把院门打开。”
  这就是要闹大的意思。
  糯米会意,出去开大门。
  妺染还是没睁开眼睛,咕咚一声又扑到床上。
  虽然还是困,却一阵比一阵清醒,睡不着了。
  外面的争吵还在继续。
  在糯米打开静心斋的院门后,谷雨那丫头顿时领会了含义,她一脚跨出门槛,骑在大门口数落刘婆子不干活白拿月银,刘婆子自然是据理力争。
  静心斋一大早闹开了,陈贺芸派秦嫂的女儿琴心来询问是怎么回事。
  妺染已经穿衣服洗了脸,只是没上妆罢了,对琴心道:“怕你回去说不明白,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嘉黎院和夫人说。”
  琴心想,嘉黎院那边最近防妺染跟防贼似的,何况辛予嫣在宴会之后回嘉黎院闹了一场,现在最见不得的人就是妺染了。
  因此福身,道:“大小姐说的哪里话,不过是些奴才们的小事,不敢劳动大小姐,您只管同奴婢说,奴婢一定清楚的转达。”
  要的就是她这句话。
  妺染站在廊下,初晨的阳光打在她白皙的面颊上,透着健康的色泽,她道:“也没什么要紧事,刘婆子在我院子里倚老卖老不干活,养伤养了一个多月,她又是夫人指派过来的人,我没办法了,要么你把她带走,要么静心斋我让给她。”
  琴心脸色变了变。
  刘婆子跪地道:“大小姐不能血口喷人呐!奴婢想效忠你,可你只让我养伤,我平时也找活干,可这院子里的人愣是排挤我到今日,怎么到头来都是我的错了?”
  妺染冷笑一声,看着琴心,讽刺道:“琴心姑娘听听,这府里的规矩我真是愈发看不懂,主子说话,奴才随意打断,质问主子。”
  琴心忙道:“的确是刘婆子的错,大小姐不要动怒,奴婢即刻带了她去。”
  刘婆子知道陈贺芸的手段,她这一出去,可就再也回不来了。
  她膝行到琴心脚边,道:“琴心姑娘,琴心姑娘你救救我呀!”
  妺染道:“琴心姑娘带了她去吧,我这里养不起这样的祖宗,自己不干活,还把过错都推我身上来了,难不成我乐意养着祖宗?”
  刘婆子一愣,一时被噎的说不出话。
  等琴心把人带走后,院里终于清净了。
  谷雨对妺染道:“她是又享受静心斋里安逸的生活,又心虚怕人发现她偷懒耍滑,后来她渐渐习惯了我们大伙迁就她,等突然不迁就了,她哪里受得了,激她两句就发疯了。”
  妺染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道:“往后我眼前也干净些。”
  谷雨决心跟妺染,她这一个多月费尽心思揣摩妺染的想法,熟悉她的性格和平日的生活,已经能估摸出五六分了。
  妺染这么说,就是在表达,自己眼前还不够干净。
  也是嫌弃她的动作慢,做事还不够利索干净。
  谷雨转头去看搬刘婆子行李卷出门的小雪,暗自下了狠心。
  **
  晌午过后,辛府的人就慢慢变多了起来。
  都是送帖子见陈贺芸的,而且绝大部分都是要说亲。
  端阳节宴会后,妺染名声大噪。
  吏部尚书的嫡长女,之前的名声就很好,王公贵族们都对她印象极佳,而且她还救了失足落水的嫡公主明韶,皇后亦对她另眼相看。
  这样一个集家世美貌品德和名声于一身的闺秀,能够的上的都抓紧来递帖子。
  最关键的一点是,妺染十八了,她着急出嫁。
  所以半个天都城都在打听这个事,只要辛府着急,那就能很快定下来。
  陈贺芸收帖子收到手软。
  辛予嫣在一旁帮着看,越看脸色越差。
  求娶妺染的,家世最低的也是从三品,要么官位比辛朝义低,但手里有实权,要么同级,要么是世家,或者家财万贯者,就连几个公侯府邸都抛来了橄榄枝。
  她翻了半天也没有提到只言片语要见辛予嫣的。一边门庭若市,一边无人问津。
  陈贺芸恨的眼红,但又忍不住一张张往下翻。
  从去年年初开始她就在琢磨辛予嫣的婚事了,可惜辛朝义当时不上不下的,没什么太好的亲事,辛朝义一心往上爬,也没顾得上。
  辛予嫣又还小,一来二去的这件事就先搁置了。
  没成想今年妺染回来后,辛朝义突然就对妺染的婚事上心,居然还有意礼部尚书府的独生子。
  陈贺芸面上不说,心里是非常不满的。
  朝夕相处的女儿他不管,对一个扔在外面十八年的贱坯子一百二十个上心,她能不生气吗?
  突然,辛予嫣瞪直了眼睛,拿着一张帖子往陈贺芸面前塞,她嗓子都叫的劈叉了。
  “母亲,母亲!您看啊!辛妺染她凭什么!”
  陈贺芸定睛一看,是宁远伯爵府宋家的帖子。
  她倒吸一口冷气。
  宋家首先有爵位在身,又是世家,虽然没太大实权,可宋夫人是翁主之女,实打实的皇亲国戚,而且宋家有两个最大的优点,有钱,家财万贯;另一点就是独子宋止观,以后他是直接承袭爵位的!
  宁远伯爵府和庆国公府又是连襟,一旦嫁入这种人家,那便是阶级的飞跃,垂直升天。
  陈贺芸手都抖了。
  她不理解啊,不理解。
  就算辛妺染那个贱人和庆国公府的小姐交好,那也不至于宁远伯爵府相中了她啊。
  陈贺芸脑子一团乱,但她知道,绝不能让妺染如此风光得意下去。
  辛予嫣嫉妒极了,又着急自己无人问津,她哭了。
  “哭什么哭?”陈贺芸怒斥。
  辛予嫣抓住陈贺芸的手臂,道:“母亲!宋公子那样好的人,凭什么也能相中辛妺染啊,她就是个贱人!故意害我出丑,又救了公主出尽风头……怎么办,怎么办!”
  陈贺芸拍了拍辛予嫣冰凉的手安慰她,面色沉了下去:“有些人,无论怎样都是会出风头的,让她出好了。”
  说着,陈贺芸把宁远伯爵的帖子塞到辛予嫣手里,斩钉截铁的道:“放心,这样好的人家,母亲定然为你争取了来。”
  辛予嫣闻言一愣,随即摇摇头:“母亲,我,我并不想……”
  陈贺芸懵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辛予嫣低下头:“母亲,女儿是个宁缺毋滥的人,宋公子虽好,但他值得更好的人配他,我只是不想辛妺染那个贱人嫁他罢了,我并没有嫁他的念头。”
  陈贺芸怔了半天,她把手里的帖子都放下了,拉住辛予嫣的手,心里疑云大起,她今儿怎么这么反常?这根本也不是她争强好胜的性格啊。
  陈贺芸想到什么,陡然目光一厉:“告诉母亲,你有没有背着家里做没脸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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