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曹岩正是急切的时候,哪里听的出来自家老总话语间那半分玩笑之意,于是在一旁,拿起刀子狠狠的插了人一刀:“傅董觉得貌美的女人,别人也这般觉得,我可是听说了,尚嘉里头就有她的老相好。”
傅君辞:..................
徐放:...................
可曹岩觉得就这么一句话,是远远不够的,于是在道:”入驻c市不过一年,又是扬逸凡又是季言庭的,古人言语娶妻娶贤,娶德,苏副总若是老实傅家还好,若是不老实傅家,傅董即便是收购两个尚嘉也不见得能摁住她的那些绯闻。”
徐放站在曹岩身后,惊了。
伸手拉了拉这人的衬衫,示意他闭嘴。
可曹岩,此时一心为主,哪里理会徐放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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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点二十一章,晚上十二点之前一章
第一百四十一章:
这日下午时分傅公馆的茶室内,有一瞬间的静谧一闪而过。
这份静谧来源于曹岩那越来越高涨的声响。
大抵是身为傅君辞的左膀右臂,这些年做出了不少成绩。
而傅君辞本就是一个亲贤臣的人,是以你这日,曹岩的话有了那么几分漂浮。
傅君辞是个做事业的人不假。
可一个做事业的人并不见得在任何地方都有一颗仁慈之心。
本是闹哄哄吵吵闹闹的茶室瞬间安静。
众人在曹岩简短的话语中扑捉到苏副总,娶妻之类的字眼。
拼凑起来难免想到了华众那个未掌实权的苏副总,细细思忖自家老板对人家的态度,心中有些隐隐的猜想,可这猜想,他们尚且不敢求证。
若苏副总真成了自己老板娘,那就刺激了。
不不不、不能用刺激这二字来言语,太单调了。
若是苏家慕晚跟傅氏君辞成了一路人,这c市只怕是得荡一荡。
这群人,在心里安慰自己,给自己做心里件数。
反观自家老板,夹着烟,站在曹岩跟前,微微眯着眼望着他。
不言不语,似是在思忖什么。
良久,抬手吸了口烟,烟雾缭绕之际,这人清冷的嗓音如同这冬日里的清泉,清脆,但也冻人心弦:“曹副总为主心切,是好事。”
他先是夸了这么一句,而后指尖香烟缓缓落下来,隔空点了烟灰,在道:“前朝后院,自古是两个地方,曹副总的手,当真是长。”
话语落地,茶室陷入静谧之中。
徐放本是想打个圆场的,此时,不敢了。
自家老板显然是怒了,且这怒火,是因曹岩说了苏慕晚几句。
望着傅君辞,见人抬起手,往唇边送了口烟,缓缓吐着烟雾,再度冷飕飕开腔:“自古君便是君,臣便是臣,君再不好,那也是君。”
这话无疑是在赤裸裸的敲打曹岩,告诉他逾越了,多管闲事了。
及其直白的告诉他,即便苏慕晚再不好,那也是主子,你是臣。
有些人,即便是坐着也比你站着高。
中华文化上下五千年,自古以来千秋万代,皇帝的妃子即便被打入冷宫,那也是妃子,且不说这人还是皇后。
曹岩是个聪明人,一路跟着傅君辞攀爬,成为傅君辞的左膀右臂,为他冲锋陷阵,若说没有点脑子,没有点智商,那是假的。
只是这世上有些人,站的位置高了,难免会忘记自己的出身,也会忘记自己所处的位置。
他以为傅君辞亲贤臣远小人,以为自己跟着傅君辞一路征战四方,一步步的坐上现如今的位置,以为自己跟傅君辞多喝了几次酒,多吃了几次饭,便能站在朋友的角度去评论他的婚姻。
他忘了不管傅君辞待他如何,他仍然是个臣,而傅君辞是那高高在上的君王,不许旁人质疑。
良久,茶室里的空气逐渐稀薄,鼻息之间只剩下傅君辞指尖的香烟味。
“我许曹副总高位,是为了让曹副总来来替我指点人生的吗?”男人话语沉沉开腔,带着森冷寒意。
曹岩此时,心头已经是颤的不行了。
他未曾想到自己一番失控的言论会引发这么一系列的问题。
他实话实说,换来的却是傅君辞的敲打。
曹岩今日,错就错在,不该当着傅君辞的面提及苏慕晚的不好,前面几句规劝的话语落地,傅君辞尚无什么感觉,尚且还能同他开玩笑。
还能笑问他:那谁合适?
可偏偏最后那番言语。
曹岩话语间,就差直接将不守妇道这四个字按在苏慕晚的脑门上了。
是以,傅君辞才会有后面那番话语出来。
他傅君辞的老婆守不守妇道,不关别人的事情。
即便是不守妇道,也轮不到他们这些人来说。
曹岩今日实在是太过狂妄,狂妄的傅君辞此时面无半分好色。
男人望着他,一字一句开口:“君华董事长的位置,我让给你来坐?”
呼啦,本是坐在沙发上的众人齐刷刷起身。
印象中,傅君辞鲜少有这般发火的时候,即便是有怒火也是对外不对内。
如同今日这般把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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