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强迫穿上浅薄纱衣,玲珑有致的身材,在昏暗的灯光下别有一番风味。
期间,坐在席位上的人认出夏欢欢:“这不是肖家少夫人?”
此话一出,场面顷刻间哗然。
早些日子传出肖锐桉跟妻子离婚的消息,已经成为城中津津乐道的话题,如今这女人竟然还进了窑子里,成为拍卖的商品。
更是引起众人喧哗的好奇心。
角落里,肖锐桉倚在椅子上,手里端着酒杯,有意无意地朝台上坐着的人儿看去,眼底闪过隐晦的情绪。
故意挑了可以目视全场,又不会暴露身份的包间,只为了掩饰他那该死的自尊心。
从医院离开后,他就强迫自己不要去管这个女人的死活。
偏偏该死的,这女人的容颜不断在脑子里闪过,泪流满面可怜楚楚,却死死咬牙不肯向他低头求饶的倔强样子。
他真的恨极了她这副样子,全都归咎于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低眉顺眼才是她应该存在的样子。
台上的夏欢欢闭着眼睛,手紧紧揪住腿上的裙摆,明明紧张得要死,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甚至连半点挣扎都没有,如同一条等待着任人宰割的鱼。
场子因为夏欢欢的身份,很事沸腾,许多男人已经进入了蠢蠢欲动的趋势,个个眼底都放着光紧紧盯着台上的女人。
有些人更是放肆道:“肖锐桉的女人,听说是肖老爷子从小就养在身边的童养媳,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的千金之躯,摸起来的感觉一定很好吧?”
“瞧你这模样,口水都留下来了,好东西谁不惦记,花落谁家都不知道呢,就是不知道你这腰包够不够鼓啊!”
“承让了,这女人可是肖家出来的,非比寻常,今夜我就算是倾家荡产都不在话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枉此生!”
那些男人的话,每一句都仿佛一颗石头,狠狠地砸在肖锐桉的心间,他眼眸沉了沉,捏住酒杯盯着那抹单薄的身影。
夏欢欢这个女人该死,但却也只能死在他肖锐桉的手里。
就算注定要被人羞辱,那也能只能在他的身下受辱。
很快,现场就开始拍卖,肖锐桉靠在窗边,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默默地看着那群油光满脸的猥琐老头不断地出价,抬价。
竞争前所未有的激烈。
第23章 你是认真的?
肖锐桉只要想到这个女人有可能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欢,心里就燃起一把无名的火。
漫天的叫价,全场沸沸扬扬的激烈,肖锐桉眼眸愈发暗沉。
他示意手下去叫价,直接将价格拉开了一段不小的距离。
顷刻间,全场都沉静了,每个人都在猜疑包房里的人是谁,这么大手笔。
就连台上坐着的夏欢欢,都忍不住朝那二楼的包间看去。
奈何,她什么都看不到。
肖锐桉出的价格很高,一下子将很多人的念头打消了,知道自己吃不到这块肉的人,纷纷摇头离开。
还有些人抱着看戏的心态,继续坐着看到底花落谁家。
正当大家都以为价格就此停顿之际,忽然有人抬了手,摆出了五倍的数目,现场再次哗然。
遁声望去,傅平一脸淡笑地坐在雅座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夏欢欢。
他的目光不同于在场别的男人,他很真挚干净,不参加任何龌龊的杂志,叫人看了心里很舒畅。
夏欢欢有些意外,但随即想到他跟肖锐桉是兄弟,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愿意看见她沦落至此,如此的话,情有可原。
肖锐桉却意外地站了起来,想不到自己的对手竟然是傅平,一时间难以接受,在敲定之前,他再次示意手下出价。
他就不信,傅平真的会为了这个女人,真的不顾一切。
价格已经远远超出许多人的承受范围,大家愈发好奇包间里的人到底是谁,竟然这么大手笔。
可肖锐桉还是低估了傅平,再次抬了五倍的价格,比滚雪球还可怕的数字。
手下有些为难道:“少爷,这样下去只怕……”
肖锐桉烦躁地点了ℨℌ支烟,愁容满面地吐出烟圈:“去把傅平交上来,说我要见他。”
说话间,他紧紧盯着台上拍卖的人,已经举起了锤子。
又赶紧叫住手下,示意再次抬价。
他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落到别人的手里。
手下再次用五倍的抬价,停止了这场拍卖,赢家是二楼包间的人,没人知道那人是谁,但价格实在是让人不敢高攀。
傅平看见肖锐桉的手下来到面前,心下了然,朝二楼的包间看去,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肖锐桉只觉得胸口一抽一抽的疼,又着了傅平的道!
傅平被带到包间,看见肖锐桉是一点都不意外,嘴角勾起嘲讽笑意:“你不是说,她死了活该,这么大的手笔,真是叫人意外。”
肖锐桉一口气卡着:“你还来真的,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到这种地方来,还漫天叫价,你觉得合适吗?”
傅平笑了,在他身边坐下,自己给自己倒酒:“我觉得很合适,至少我不像某些人,明明心里紧张得要死,就是死不承认活受罪。”
肖锐桉气炸了,夺过他的酒杯:“傅平,你实话ℨℌ告诉我,你是不是认真的?”
傅平被夺了酒杯也不恼,看着他急跳脚的样子,慢悠悠道:“什么认真的?你指的是哪一件事?麻烦讲得具体一点,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第24章 暴跳如雷
“你对夏欢欢是认真的吗?”肖锐桉吼出声,也不知道自己这股莫名其妙的怒意究竟是从何而来的。
傅平淡笑,反问他:“你觉得呢?”
肖锐桉不敢往下想,一直都没把夏欢欢当回事,可如今傅平忽然站出来给了他一拳,让他切切实实地感到了危机感。
“你他妈把我说的话都放屁吗?我说了,谁都可以,唯独她夏欢欢不行,你要是想要女人,我可以给你来一堆随便你挑!”
肖锐桉气得已经不顾形象,甚至口不择言。
傅平嘴角笑意逐渐冷了起来:“肖锐桉,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谁都可以,唯独她不可以?别跟我说你有多恨她,我不信这一套,如果你真的恨她,就不会千金一掷从我手里抢走她。”
肖锐桉沉默片刻道:“因为他是我肖锐桉的女人,哪怕是我不要她了,跟她离婚了,那她也是从肖家走出去的人,这种吃着肖家的米饭长得的女人,只能由我来欺负,别人碰不得。”
傅平笑了:“你还真是为自己找了个好理由。”
他站了起来,淡然从容的态度,跟肖锐桉形成强烈的对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谁落了下风。
“今晚我输了,你好好享受这个高价得来的女人,毕竟今夜拍卖的只是夏欢欢的一夜,并不是整个人,过了时间可就对不起你花出去的钱了,再见兄弟。”傅平淡然走出包间。
肖锐桉才恍然回神,这十年来,自己从未为夏欢欢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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