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冲过去拉贺西迟,“贺西迟,你自己做出的丑事,凭什么赖到傅熠年身上?给我松手!”
贺西迟怒火中烧,一把推开了沈棠。
沈棠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还好被身后的沈时薇接住了。
又是砰的一声,贺西迟痛苦地捂住半边脸。
傅熠年扼住贺西迟的脖子,直接把他抵到了墙上,“贺西迟,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我他妈的今天直接掐死你!”
沈时薇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急得快哭了,“你们疯了吗?别打了,快停下来!”
贺西迟拼命捶打着傅熠年的手,“就是他,是他故意陷害我!我真是被冤枉的!我现在说什么都没人信了,傅熠年,你为什么要冤枉我......”
17
沈棠见他眼珠子上翻,脸因为缺氧涨成紫红色,怕闹出人命,忙扑过去制止傅熠年,“傅熠年,放手!”
傅熠年却像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手铁钳般桎梏住贺西迟,摆明是冲着要贺西迟的命去的。
沈棠被眼前这一幕吓哭了,“傅熠年,放手!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你,我说到做到!”
傅熠年眼里闪过一丝恍惚,好像忽然清醒了,松开手转身走到沈棠面前,将她一把抱进怀里,“棠棠,别哭,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别怕......”
沈棠拼命捶他,“傅熠年,你疯了吗!你为了一个人渣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你真掐死了他会坐牢的!”
傅熠年什么都没再说,只是一遍遍地吻她,吻她薄薄的微肿的眼皮,吻她通红的眼尾。
他吻得有多温柔,心里就有多疼惜,他不该让她担心的。
贺西迟跌倒在地上,捂着脖子拼命咳嗽,沈时薇走过去,蹲下身问,“你怎么样了?”
贺西迟抬起头,他的脸色仍红得厉害,颤抖着抬手指向傅熠年,“时薇,你相信我,真是傅熠年陷害我,我有证据可以证明是他故意布的局,他想害我们沈家,真的,我可以给你看证据的,你相信我......”
他说得信誓旦旦,沈时薇明显迟疑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傅熠年和他怀里的沈棠。
“傅熠年,他说的是真的吗?”
傅熠年还没开口,沈棠已经先一步挣脱他的怀抱,向姐姐走过来。
“姐,贺西迟和报道里的那个嫩模发生了关系,这难道不是事实?”
“什么叫陷害?一个男人因为控制不住自己,明知自己已婚,却还是和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事后却推给药物。”
“就算没有药物,喝多了、心情不好......这些有哪个不能成为出轨的理由?但出轨就是出轨,任何理由都掩饰不了背叛的事实。”
沈棠的一番话,让沈时薇再次陷入了沉思。
贺西迟看出了她的迟疑,立马冲过去握住她的手,深情款款看着她,“时薇,我承认这件事是我的错,但我不是自愿的,也不是主动,我和那些出轨渣男怎么一样?”
“我从始至终爱的都只有你一个人。”
“时薇,我们结婚快五年了,我对你怎么样,对沈家人怎么样,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沈棠不理解我,我认了,但时薇,你是我的妻子,你怎么能也对我这么狠心呢?”
沈棠的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
她能看出来姐姐心软了,毕竟贺西迟太会狡辩了,句句在理,而且沈时薇对他有感情。
夫妻五年的情分,不是随便几句话就能烟消云散的。
“是吗贺西迟,你既然这么爱我姐,又为什么要骗她,让她以为自己生不了孩子?”
这句话,让沈时薇彻底愣住,“棠棠,你说什么?”
沈棠一步步朝两人走近,“姐,你身体很健康,我拿你留在医院的样本,私下找信得过的医生检查过,检查报告现在就在我手上。”
“我之前没告诉你,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现在我必须说出来,我不能再看你被这个混蛋继续蒙骗。”
“贺西迟不仅买通了你常去的那家私立医院的医生,给你出了一个不孕的假报告,还收买了你家里的下人,把你常年吃的维生素换成了避孕药,佣人什么都招了。”
“姐,贺西迟根本不想你怀孕,如果他真的像口中所说的那么爱你,又怎么会这么做?”
......
18
沈棠走出医院时,天已经快亮了。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凌晨的空气带着寒意扑来,她伸手抱住自己。
傅熠年脱下身上的西服,将她整个裹住,“别着凉。”
她下意识抬起手去推他,但他很固执,手握着她的肩膀不肯松开。
到最后,她也只能作罢。
“你的脸......”沈棠的目光扫过他的唇角,那儿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迹,是贺西迟那一拳留下的,“疼吗?”
傅熠年倒是笑了,“不疼。”
司机把车开到了沈棠面前,上车时,她动作忽然停下来,转身问他,“要坐顺风车吗?”
傅熠年明显愣了一下,接着眼底倾泻出璀璨的笑意。
车子开在路上,两人坐在后排,彼此之间隔着半人的距离,氛围疏离又客气。
沈棠一直看着窗外,看着路灯如流水般从眼前晃过,她的脑子也跟着晕乎乎的。
“为什么陷害贺西迟?”
“你不也说了,那不算陷害,就算是被下药,也不足以成为他出轨的理由。”
“我是说,为什么你要陷害他而不是别人,贺西迟好像没得罪过你吧。”
还有他在医院说的那句,贺西迟是个人面兽心的混蛋,这句话从何说起。
“那你呢,又为什么知道他作假检查报告和收买佣人的事?”
“我找了人查他,你也找了人查他?你为什么要查他?”
傅熠年低笑了一声,“大约是因为我们心有灵犀,所以都想到一块儿去了。”
沈棠扭头看他,他背后是五颜六色的街景,只有他的一张脸,格外清朗俊逸,眉眼如初。
她缓缓收回视线。
过了一会儿,傅熠年见她没一点动静,扭头就见她已经靠在座椅上睡着了,眉头微皱着,像是有什么无法排解的忧愁。
傅熠年轻叹一口气,将她拉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口,睡得舒服一些。
......
沈棠醒来时是在床上,窗外早已天光大亮。
厨房隐约传来细微的声响,她只当是佣人在做早餐,打开门走出去时却怔住了。
傅熠年穿着白衬衫和灰西裤,正端着一盘煎蛋从厨房出来,看到她就笑了,“你醒了,正好早餐也准备好了。”
他颀长的身影站在餐桌边,清晨澄澈的阳光落在他眉宇之间,他眼底的笑意深邃又柔和。
沈棠的眼眶一下子酸得厉害。
上一世他们结婚后,周末只要傅熠年在家,都会给她做早餐。
她嘴挑,只吃单面煎的煎蛋,老一点都无法下咽。
傅熠年也愿意惯着她,抽空闲一次一次练习,直到终于做出她心中最完美的煎蛋。
后来,她就只吃得惯他做的煎蛋了。
沈棠感觉眼前升起了一层水雾,视线里,傅熠年的脸也跟着模糊不清。
“傅熠年,你怎么会在这儿?”
“送你回来,你睡着了,我放心不下你一个人。”
他唇边的笑意更深,走到她面前,伸手轻刮了一下她鼻尖,“等你一上午了,终于醒了。”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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